她平时所用的有些不同。
于是她就又抬手拿出了自己怀中平时所用的帕子来。
“王大人,您看到了吗?这才是在下平时所用的手帕。”
“而且我要告诉你,这两种手帕是有区别的。”
“第一,我现在用的手帕是丝绸的,而这种丝绸京城不卖蜀地才有,是王爷送我的,我也的确很爱用。”
“而你手中的这个,是棉绸,不一样,在看上面的丝线,我用的是金丝线,而这上头是银丝线。”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侯府,现在我贴身用的帕子都是我的贴身侍女做的,而不是绣娘。”
“所以金色丝线一般都收在我房间里,而不是府中绣娘那儿。”
“而且这两种丝线成色不一样,我用的是上品丝线,候府独有,也是王爷送我的。”所以她才会放在自己房间里,而不是别处。
“这点凶手不知道,所以才会随便找了个相近的颜色来做了这张手帕吧。”
“至于上面的标记,认识我的人都看过,仿造一个根本不足为奇。”
见她一下子将指向她的所有疑点,都给推翻了,王大人很是不服气。
又是一声冷哼,“狡辩罢了!”
听他这么说,安西云顿时就乐了,“王大人是铁了心了要将这罪名安在我头上啊!”
“不过我也告诉你,仅凭一张帕子,不可能!”
“你当大理寺和刑部都由你说了算不成?”
王丈人一听,连忙看着皇上解释,“老臣绝没有这个意思。”
“只是这帕子,明明就是安平侯的东西。”
“那王大人的意思是说,翊王殿下为了包庇我说谎了?”
“王大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呀,连翊王殿下都敢污蔑!”她满脸不屑的冷冷一笑。
“就算,我安西云想杀他,又何需我亲自动手呢?”
“只要我动动嘴,大有人可以替我去杀,犯得着我亲自动手,王奇文他配吗?”
瞬间,王大人就又被气得一阵脸红脖子粗的。
抬手指着她,恶狠狠的道,“安平侯,你真是好生无礼!”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八成就是太过怀恨在心,所以才要亲自动手。”
“王大人,你将这话说出去,看看京城世家信不信,京城百姓信不信,谁信谁就是大傻子!”
“还有,你那个儿子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不出半年必死无疑,这样一个人,我堂堂安平侯竟要亲自动手去杀他,简直可笑!”
见她那一副不屑冷笑的表情,王大人差点气得翻白眼。
“你胡说八道,我儿身体好着呢!”
“你才是胡说八道吧!是不是验尸便可知晓,你敢让我验吗?”
她冰冷的目光直视着他,仿佛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所有想法。
王大人气的一挥衣袖,别过了头,“哼,谁知道你最后会胡验出什么来!”
双眸中闪过一丝讥笑,“王大人大可放心,我不只一个人验,我会让全京城的仵作都来验。”
“这样你要是还不让,那可就显得你心虚了。”
“笑话,我有什么可心虚的,死的那个可是我亲儿子!”
“我可是听闻王大人对这个儿子不太喜欢的,整日非打即骂很是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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