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哈哈哈……”
听到菩提老祖口中的人心说,六耳猕猴仿佛间受到了莫大耻辱。
气鼓鼓的模样,看着那边还在迟疑中的秦奋,又看了看麦琪儿和颜玉,最后目光落到菩提老祖这儿,“人心?师父你是不是在骂我是只是一个畜生?我们猴族要低于你们人类?”
六耳猕猴一脸的委屈,双眸中都是他的委屈,“师父,刚才是你要我把秦师兄赶出去的,只因为我用尺子打了他一下,你就认为我不适合做你的徒弟,甚至不要传我法术,不公平!”
菩提老祖依然一副仙风道骨模样。
手中浮沉在空中一个翻转,双眸中闪耀出他的光彩。
“师父,刚才并非六耳的错,我完全在按照你的吩咐办事,怎么就成了众矢之?”
看着气鼓鼓一副委屈到流泪的六耳猕猴,秦奋双眸中闪过过往岁月。
想到了那个顽劣不堪的六耳猕猴,想到了那个几乎把陈家给坑死的六耳猕猴,想起了那个自告奋勇要照顾陈老叶子的六耳猕猴,想起了那个野蛮到霸道把雷光印砸出的六耳猕猴。
一幕幕,一景景,都仿佛就在昨天,真实得跟现实一般无二。
“怎么,六耳,你认为你还是对的?”
菩提老祖脸色依然平静,并没有因为六耳猕猴近似无理的责问变得暴躁。
“我到现在还认为那是对的,我完全按照你说的做,仅仅因为我打了秦师兄一尺子,就遭到了两位师姐的谩骂,还美其名曰什么修真之人的最大忌讳,还什么五庄观容不得我。”
“既如此,我走也罢,总比天天吃桃子要好多了!”
想起了往事,六耳猕猴双眸中都是委屈的光芒,“我来到五庄观,除了每天劈柴挑水做饭,别的就什么都没做过了,更别提什么学高深的法术了。师父,既然你不想留我直说便是!”
“师父!”
秦奋总算理清了头绪,这六耳猕猴之所以这么恼怒,倒不仅仅是因为在梦中打了他。
还有着这几层原因。
“师父,弟子也认为六耳师弟没错!”
秦奋想到诸多往事,主动走过来为六耳猕猴求情。
“师父,梦中之事很大一部分源于我,还望师父不要责罚六耳,师徒一场缘分不容易!”
秦奋的这番话,不仅仅听得麦琪儿颜玉一阵的诧异,就连诸多师兄弟都一阵的诧异。
即便是菩提老祖这样心境平静之人,也有了丝毫的诧异,在心中暗暗地点了点头。
“六耳,听你刚才说话的语气,来了我五庄观除了劈柴挑水做饭,就什么也没做过了?”
“是的,师父,六耳就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如此蹉跎岁月的日子,在浪费我的生命!”
“嘿嘿……”
菩提老祖诧异的目光中,还是一副仙风道骨的平和模样。
六耳的这句话,仿佛中说到了他的心坎上,生命有限不可蹉跎呀。
“六耳,你过来,我且问你你来我五庄观多少时日了?”
“这……”
六耳猕猴被菩提老祖问了个大懵逼,这是什么意思。
我这都要卷铺盖走人了,你还让我走过去询问,到底是哪个意思。
但看到菩提老祖的慈祥和善,他还是走向前去深深地一个鞠躬,纵使走了也要有礼貌的。
“弟子本来懵懵懂懂不知多少时日,只记得我们后厨灶下无火的时候到后山砍柴。后山上有一颗好桃树,桃树结了七次果,弟子饱饱地得吃了七回,具体多少时日弟子着实不知道!”
“哦……”
菩提老祖一阵的点头微笑。
“那颗桃树名为烂桃树,是你师姐小时候最好玩耍的地方。既然吃了七次桃子,说明了你已经来我五庄观整整七年了。时光如梭一晃就是七年,你也为五庄观整整做了七年杂物!”
“嗯,是的!”
六耳猕猴老实答道:“平日里看师兄们练武,我着实有些心痒!”
“能够心痒说明你不是一个懒惰之辈,又知道时日不可蹉跎,着实是我道门中人!念你我师徒缘分一场,若要就这样让你下山,断然不太合适。也罢,我且问你想学那些本事?”
“但凭师父传授,有些道术便是,不敢有所挑拣!”
菩提老祖微微点了点头,对六耳猕猴非常满意,“我教你术字门之道怎么样?”
六耳猕猴一阵的挠头,压根就没听明白,“师父,这术字门中之道怎么讲?”
“术字门中之道便是请仙扶鸾问卜揲蓍,能知趋吉避凶之理。”
六耳猕猴再次挠了挠头,一脸的疑惑,“师父,术字门中之道能长生吗?”
“不能!”
菩提老祖微微摇了摇头,“我这还有流字门中之道和静字门中之道,流字门中之道乃是儒家、释家、道家、阴阳家、墨家、医家,或看经,或念佛,并朝真降圣之类,静’字门中之道是休粮守谷,清静无为,参禅打坐,戒语持斋,或睡功,或立功,并入定坐关之类。”
六耳猕猴再次挠了挠头,“师父,这门中之道和静字之道,能长生吗?俺要学的是长生之道修真之术,一切虚妄的东西我六耳都不想学,也不会去学,人生苦短浪费了大好时间!”
嗯……
听到这儿,秦奋一阵的头大,双眸直放光芒。
好熟悉的剧情,好熟悉的台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