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死在一个无名的域使手里。”
陆曦衣看着线虫血淋淋的落魄面孔,心中暗叹。
一直有如此多的‘死虫’在体内穿行,线虫他对这种程度的痛苦也许早就已经麻木了吧。
漫长的,不见尽头的痛苦,才是最可怕的折磨。
“痛苦结束了,现在,安心地睡吧。”
陆曦衣神情不变,他一个箭步上前,干净利落地将手中断剑自下而上地贯穿线虫的大脑。
噗。
“呃…”
线虫睁大双眼,下巴颤抖着,口鼻之中缓缓溢出腐臭的黑血。
但他的嘴角却在微微上扬:“老朋友,我来……见你……”
看着怀中渐渐失去生息的冷峻男人,陆曦衣伸手将其尚未瞑目的双眼拂上。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