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雌松鼠转了个方向,揽在怀里,捂住眼睛和耳朵:“吱!”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
第二天,风挽月没爬起床。
饭菜,都是青枝带了婢女送到凉风阁外,由萧玦端进房间。
至于萧玦,更是没出门。
一整日,恨不得都黏在床上。
头一次,风挽月深切感受到了现代堂姐对她说的话的意思——
十八到二十三岁的男生,各方面都很棒。
尤其,萧玦真的是十二分的天赋异禀。
一连三天,凉风阁大门紧闭。
每天,风挽月和风挽月都是清晨睡,傍晚醒。
风挽深觉:混吃等死,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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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二。
这日,一早,几辆低调的马车驶入清河郡,停在郡王府外。
守门的侍卫看见来人,喜出望外,招呼下人来帮忙搬东西。
很快,墨一就用信鸽传了消息到凉风阁。
鸽子熟练地钻入半掩的窗户,停在床边,咕咕地叫了两声。
一只手伸出来,取下信纸。
随后,纱帘掀开。
“大舅哥来了!”
萧玦挑挑拣拣,选了一身胭脂色金丝刺绣锦衣,戴了去年生辰时风挽月送的日月同辉凤凰玉冠。
整个人,花枝招展,却又贵气逼人。
他本想选身同样红色的衣裙,让风挽月换上。
风挽月腰软腿软,拿眼神瞪他:“你是要昭告天下,这几日你跟我同房了?”
萧玦轻哼:“是又如何?”
风挽月抬脚,在他小腿处踢了一下:“你要敢出去乱说,以后休想再碰我。”
萧玦闪身躲开:“就碰!不服气,你就碰回来啊!”
两人扭打在一处。
最后,风挽月以失败告终。
她麻木地任由萧玦给她穿上一袭浅粉色飘逸衣裙,搭上同色系珠花。
往那儿一站,就无比明媚动人。
萧玦觉得,他又行了。
他厚着脸皮凑上去:“可不可以……”
“不可以!”
风挽月无情地打断他的话。
萧玦甩袖道:“不可以就算了!哼!”
风挽月:“……”
下山时,萧玦满脸的春风得意。
前脚刚迈入浮春园,萧晟就先开了口:“我当怎么忽然被春风拂了脸。
原来,是长熹到了。”
这马屁拍的,花厅里的人神色迥异。
风挽月打了个寒颤,抹去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她站在花厅外,浅笑道:“哥哥。”
风映寒抬眸看来。
入眼处,桃花粉面,格外惹眼。
风映寒神色复杂。
他的妹妹,终究是被萧玦这纨绔给吃干抹净了……
喝了口茶,压下心中的不悦,风映寒极浅地弯了唇角:“近来可好?”
“我很好。”
风挽月拎了裙摆,抬脚进门来。
萧玦也跟着进来:“大舅哥,别来无恙。”
花枝招展,跟只花孔雀似的。
花厅里,全部人都站起身:“见过郡王,郡王妃。”
风挽月扫了一眼花厅。
风映寒这次是自己来的,没带陆照。
林听蕊也早早来了。
萧晟旁边,还坐了个姣姣。
风挽月欣喜道:“姣姣,你回来了?”
姣姣脸色有些白,似乎瘦了点,原本还有点肉的脸,都变成瓜子脸了。
姣姣忍着难受,害羞一笑:“让郡王妃记挂啦。”
“你这是怎么了?”风挽月蹙眉。
话音才落下,姣姣就痛苦地捂了嘴巴:“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