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道：“我说了，我不会撒谎的。”
桑念：“……”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信。
桑榆脸色很差，姜遇城的私人医生很快赶来，给他号脉上药，衣服脱下来的时候，大家都惊呆了！
那……
那还是人吗？
他浑身上下全都是伤痕，见多识广的医生，都倒抽一口气，说：“幸好你身体强健，换做一般人，这伤口好了复发，再好再复发，早就进阎王殿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桑念暗暗松口气，还好找了借口支开爸爸妈妈，不然，让他们俩看到浑身伤痕累累的哥哥，只怕要心疼坏了。
医生在上药。
桑小小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盯着。
姜遇城立在窗边。
窗户开了一条缝隙，正对着他，二月份的凉风吹进来，坠着金光的发梢，微微拂动。
秦肆在电话里，已经大致讲了清缴情况，现在，详细禀告说：“一共剿灭末日核心成员七十二人，包括叶琼桑小小在内，共活抓四十九人。”
“自始至终，我们都没见到末日首领叶枭。”
“在后续清缴中，除了一部分来不及销毁的末日账本，还发现一条被炸毁的秘道。”
“叶枭应该是从秘道逃走的。”
“他在逃离之前，启动自爆装置，炸毁秘道，看来，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秦肆瞥一眼桑榆，说：“叶羲和有三个徒弟，除了逃走了叶枭，还有一个一直没有露面的老二，我在来的路上审问了叶琼，他什么也不肯说。”
“老大，看来，只有小嫂子出马，才能撬开他的口。”
至于另外一个小矮子，秦肆没半点指望，小丫头鬼精鬼精的，他被骂怕了，甚至不想看到她。
姜遇城修长挺立的身影走向桑榆。
“叶琼。”
他唤道。
桑榆抬眼，说：“末日灭了，叶琼死了，从今以后，我只是念念的哥哥，桑榆。”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他看一眼桑念，对姜遇城说：“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妹夫。”
“妹夫”两个字，让桑念超感动：哥哥他，终于相信老姜了！
猫儿睛里，闪闪发光。
桑生圆满。
桑小小“呵”了声，精准上线，吐槽道：“无底线宠妹狂魔，你想断子绝孙啊。”
桑榆：“……”
“小小。”他低声警告。
桑小小放纵不羁，爱说实话：“他发过誓，出卖末日，断子绝孙。”她说：“你们想知道什么，问我吧。”
桑榆：“……你发的誓是天打雷劈。”
桑小小无所谓道：“那是我叫编号n73发的誓，你给了我一个名字，我现在是桑小小，雷公劈不到我。”
她双手一插，也不等一问一答，自顾自说道：
“老鬼的有三个徒弟，老大叶枭，老二叶梵，老三叶琼。”
“老鬼死后，老大接管末日。”
“你们炸毁他的老巢后，他跑了，老大鬼精鬼精的，不相信任何人，我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至于老二……”
桑小小耸耸肩：“他十年前就离开末日，那个时候我还泡在药罐里，没一点印象，闷葫芦每天往外面跑，他大约也没印象，所以没人知道老二在哪儿，现在是什么身份。”
话音刚落，窗外突然一道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