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语带有一点复杂的北地方言,因此翻译成诺克萨斯语或许会有些许出入,但大致意思不会出错,请相信我的语言功底。)
“你……你说你听到了爸爸在敲门?”(女人的声音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野鸡,尖锐而不知所措,很抱歉,我必须用拙劣的言辞把女人的情绪表达出来,因为这太过令人印象深刻)
“妈妈,是真的,爸爸就在门外,他说他回不来,需要我们打开门找他,妈妈,我们一起找爸爸吧?”
名为爱莎的小女孩似乎真的以为自己的爸爸只是迷路了,她不知道自己天真的声音给自己的母亲造成了多大的震撼和恐惧……不过说实话,即便是心如坚铁的我,在听到可爱小姑娘口中的言语后,后背也出了一身冷汗。
“爱莎……你的爸爸跟你是怎么说的?你,你确定那是你的爸爸,而不是别的什么人吗?”
女人依旧在怀疑的泥潭中挣扎,试图寻找一点点给自己勇气的可能性。
“妈妈,爸爸的声音我怎么会听不出来?爸爸说他找不到路,找不到家,让我出去找他,可妈妈你走的时候把门从外面锁上了,我也开不了门,只能听着爸爸不停敲门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的敲门,一次次敲门,妈妈,爸爸好可怜,连家都回不了……”
虽然我只能听到声音,但我不用看也知道,女人此刻的脸色恐怕比弗雷尔卓德的雪还要惨白,我甚至可以听到女人在恐惧中,抖动骨关节的声音。
谷</span> “可,可是,爱莎,你的爸爸有钥匙啊?怎么回不了家?而且你没给你爸爸开门吗?”
女人的话音刚落,房间就陷入死寂中,寂静约有五秒,即便是我,也察觉到了不对劲,额头开始冒出虚汗。
终于,女孩的声音再次响起,天真清脆的音色让诡异的氛围散去几分,我的内心也放松了一些。
“是啊,我开了门……只是,爸爸应该有钥匙的,爸爸还会用钥匙招待好多朋友来家里做客,那这样的话,爸爸又为什么打不开门,进不了自己的家呢?是不是说,爸爸,他弄丢了自己的钥匙?”
“可,可能吧,爱莎,时候不早了,该睡觉了,听妈妈的话,上……”
“咚咚咚~”
木门被敲响。
只一瞬间,我浑身上下的汗毛就全部竖了起来,明明只是很正常的三声敲门声,我的双腿却不自觉地发颤,因为我发现,敲门声与刚才小女孩口中的拟声词并无不同,甚至连间隔节奏都一般无二,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意味着敲门的人应该是失踪了几天的埃德加才对。
在紧张中,我搓了搓手心的汗,静等着事情的发展。
与此同时,【声音放大装置】里,房间再次陷入死寂之中,
“咚咚咚~”
似乎是确认了家里有人,敲门声再次毫无变化的响起,在沉默中霸道地想要让房间内的人打开房门,迎接自己进去。
“是爸爸~”
在‘咚咚’的脚步声中,我明白,那是终于反应过来的女孩爱莎,正向着木门的方向跑去。
她要开门。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