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太平洋的琉球列岛上,有这么一块神奇的岛屿,他是琉球的产米大区,也是琉球水草最为丰盛之所,在11世纪,这里的米粮、军马就传到了大明和日本。
这就是有“海上马岛”之称的久米岛,其中部的大岳丘陵区是久米岛上最富庶而起伏平缓的平原丘陵地带。
其范围大约从西北-东南长55公里,东北-西南宽30公里,呈椭圆形。耸立于海拔100-150米的缓丘之上,周边有为1,100米高的陡峻崖壁,顶部起伏和缓,由西北向东南倾斜,最高点1,827米。
久米岛山区平均年降雨量4,743毫米,为琉球雨量最多的地区。丰富的降水所形成的水系汇成h北原河与仲伯河,汇入西太平洋。由于这里降水丰富,草场是其一大特产。
,自从秦浩商贸一来,久米岛就成了秦浩的私人物品,至于琉球王父子的战马,统统归属顺天营。
眼下是秦浩任命燕译经营的牧场所在地就在此处,大批的马、牛、羊、猪等大牲畜在这里被放牧,一个个畜牧场和菜圃星罗棋布。
秦浩乘着双桅横帆船这样的江海两用船,沿着琉球的内海航道逆流而上,巡视自己的这一方领地。
方圆大约三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西面是远在天边的美洲大陆,北边则是日本九州岛,东边则是大明的山东布政司,南边则是琉球列岛,久米岛就处在这样一个四面环绕之地。
在双桅横帆船炮舰的护送下,秦浩一行人很快便与前来迎接的燕译见面。
久米岛的大岳山区在燕译大半年的苦心经营下,再加上不久前从基隆送来的三河战马,已经俨然是一个巨大牧场。
大大小小的马群、牛羊、猪在一个个牧场出没,那些在山间草地上奔驰的三和骏马,在疾风的吹拂下,长长的鬃毛如同海上战舰的风帆一般潇洒。
牧马人甩动着手中的长鞭,打着唿哨,呼啸着驱赶马群和牛羊在一丛丛林木中出没、吃草。
“主公,这里风大,您还是先到马场的房屋之中暂时安歇一下,再行出来观看这些马匹为好。”见秦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如同天边云朵一般灿烂的马群,燕译心中不由得一阵阵的得意。
秦浩满脸都是掬不尽的笑意,眉梢眼角都是喜色,看着黝黑的面额,他狠狠的朝燕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燕译!干得好!”
虽然离不开基隆的鼎力相助,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能有这样的成就也是不易的。
如今在久米岛的大岳山区,拜畜牧场之礼,也是托玉米草的福,这里的琉球子民和一部分日本贫民大多被畜牧场雇佣,成为这里的劳工和牧人。
多亏了牧场的建立,他们总算是不要回去种甘蔗和捕鱼了!
“照主公的指点,我们这里不仅是进行畜牧,同时也种植了大批的经济作物,用来换取财物粮食食盐、布匹、铁器等项,以弥补前期投入的不足。”指着远处的豆蔻、可可、烟草等作物,燕译颇为骄傲的向秦浩介绍自己的情形。
“骡马等数目如何?”
秦浩不大愿意听燕译如何发展大农业的做法,这是以后日本需要的经验,这里并不合适。
他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看看自己久米岛上有多少马匹、骡子可以用于工业体系和军事力量的建设。
“眼下有走骡五千余匹,毛驴一千出头,各类马匹将近一万余匹,其中可以充作军马,用于骑乘者大约有三千余匹。其余只能充作挽马和驮马。。。。。”
“停!不要再说了!”
听得此言,秦浩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下来。
很明显,这个数字同他交给燕译的马匹数量严重不符。
翻了10倍有余!
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算马匹能繁衍一季,也弄不的这般多来。
骡马又不是狗,岂能一窝生崽七、八匹。
这还不把母马撑死,公马累死!
就算是这他燕译私下里或是收购,或是掠取,但是,这将近两万多匹各类骡马毛驴,却不是那么好弄来的!
“说,这些马匹走骡从何而来?如果敢于弄虚作假,哼!三尺军法正为汝等而设!你好自为之。”
此言一出,随着秦浩前来的一群侍卫、执法等,立刻各自擎出手中刀剑,准备等候秦浩的下一道命令,是不是将眼前这个一看就是个滑头的家伙捆起来,然后送到监牢里去,度过下半生。
“主公!在下所言,句句属实,不信您可以询问这马场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让他们说说,这方圆数百里的马场之中到底有多少走骡、马匹和毛驴!?”燕译险些吓得说不出话来,随手拉过一个中年人来。
战战兢兢的被拉来的是一位牧场兽医,在秦浩的恩允下,他也开口为燕译说话:“大将军,此地水草丰沛,确实适合养马,又有您从万里之外寻觅来的玉米草,此物端为养马利器,燕大人在此地养马,也确实是劳心费力,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懈怠,还望大将军明察。”
看到此人一身白色衣袍,头上还用绢帕缠头,秦浩便问了一句,“您是琉球人?”
“回大将军的话,在下正是琉球人,名叫尚来,现任畜牧场驻场兽医。”
“依照你所说,方才燕译说的并无不尽不实之处?”
“正是,大将军不来此处,不知这里的状况,在这久米岛中,可不止燕大人经营的畜牧场一家,还有您派在这里练马队的黄山大人。
如果燕大人胡言乱语,到了黄大人那里,也未必能够遮掩过去。再说,历来都是瞒报产量,为的是给自己有一条后路,虚报产量,便要多上缴收成,这对于牧场可有半点的好处?”尚来不仅为秦浩出谋划策,更是为燕译洗脱罪名。
秦浩心中却是一阵苦笑,你哪里知道,我们曾经经历过亩产十万斤的事情哦!
虚报高产,也是一条升官的捷径,所谓数字出干部,干部出数字就是这个道理。
“也好,便找黄山来回话便是。燕译,这黄大营官去了哪里?”
这黄山乃是陆军学堂三期的学子,对于前三期,秦浩记忆深刻,因为他只带了三期陆军。
后来没有时间,才交给韩咸继续教导,他自己则挂了一个名誉校长的光环。
而这黄山便是三期中最为耀眼,也是最让他头疼的一个家伙,黄山是流落大明的蒙古后裔,自然生性活泼,毕业后,秦浩便打发他来马场工作。
这一来便是半年,也不知道他最近脾性如何,倒是怪想念的。
一支火箭在空中炸开,少顷,又是一枚。
不一会,大岳山区东侧远处的山林之中,也是一支火箭腾空而起,随后紧跟着又是一支。
“黄营官率马队在那里演习,距离此处不过数十里,须臾便到。”
说话间,众人便觉得脚下大地突然变得颤动异常,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低沉的马蹄声音,由远即近。
突然,从东面山脚下通往马场的山道转弯处,撞出一彪人马。
一名骑手在前策马奔驰,身后,是两名护卫策马紧紧跟随,其中一人手中高高擎着一面认旗,那旗帜被风不停的撕扯着,旗子上的字迹看不太清楚。
三人的身后,是一排一排的骑手,十人一排,随着道路的宽窄变化稍加调整,但是一俟道路情形许可,便离开恢复成十人一列。
大约有十余列骑手之后,便是队形不那么严整的马队,如同一团红云一般席卷而来,马背上或是披挂着肚带辔头,或是牵着挽具。
很明显,这些马匹是前面的骑手们的更换之用,或者是充当营中挽马,用来拉车牵引火炮之用。
在后面是更多的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