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实实砸开了张应雷手里的赤铜刀,再反手一招砸下,正中张应雷头顶。
张应雷肉体凡胎,如何挡得住东方雄的猛击,顿时之间,脑浆迸裂,口中发出一声惨叫,滚落马下,气绝而亡。
正在与纪安邦交手的邓宗弼。
正好看见同袍张应雷被东方雄斩杀。
他心中大骇,哪里还敢和纪安邦大战?
想到此间,手中的长剑略略一松,纪安邦看准机会,手里长刀挥出,刀光乍现,立时将邓宗弼的左手斩断,一道血箭冲天而起。
邓宗弼左手被断,手腕紧紧抓着长剑,落在地上。
他忍着疼痛,正要策马逃走,但是纪安邦和东方雄一前一后杀奔上来,如今的邓宗弼怎能抵挡得过二人?
不过一个回合。
邓宗弼便被纪安邦斩落马下。
……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
天色渐渐暗淡,烈日横空,灼热的温度炙烤着大地。
燥热的天气投射在焦灼的战场上,使得这一次真定之战陷入了白热化。
战场右侧。
房学度手横长刀,一马当先,直直冲向面前的辛从忠。
辛从忠眯缝着眼睛,手里的丈八蛇矛挥洒,蛇矛劲风猎猎,矛尖在太阳的映照之下,隐隐生辉。
“受死!”
辛从忠暴喝一声。
他双手搅动,丈八蛇矛翻转,直取房学度面门。
铛!
一声闷响。
辛从忠的矛与房学度的刀重重碰撞在一起。
与此同时,两人的身子同时一晃,心中都生出一丝惊讶:“此人好大的力气!”
想到这里。
两人手中的兵刃却是不慢。
矛来刀往,激烈碰撞。
两匹战马奔腾,二员猛将交错,转眼间,已经大战二三十个回合,竟然不分上下。
这边战团激斗正酣。
那边的大战也极其凶险。
卞祥手持战斧、山士奇挥动铁棒,两人一左一右杀向陶震霆。
陶震霆身强力壮,手持一对枣瓜铁锤,纵开战马,面无惧色迎向两人。
一双铁锤挥洒,虎虎生风,迎着卞祥和山士奇也不落下风。
五员大将,各逞威风,各自找着自己的对手,激烈混战。
约莫斗了三十几个回合。
陶震霆渐渐不敌,他虽然武艺不凡,但是面对卞祥和山士奇二人,难免抵挡不住。
此时,他心念一动,手里双锤挥洒,铛铛两下,震开卞祥和山士奇的兵器,扭转身子,向后便走。
见敌人落败,卞祥和山士奇对视一眼,随后策马追赶。
陶震霆见两人追来,心里暗暗高兴。
原来,他自幼修行双锤,同时还练成了一门暗器——巴掌小弩。
这小弩只有巴掌大小,暗藏在陶震霆的袖袍之中,时常备好了锋利小箭,临阵对敌,突然射出,敌人必然措手不及,他屡次使用这一招,几乎百发百中。
此时。
陶震霆一边跑,一边向后观察情况。
等到行至一个僻静之地,陶震霆暗暗取出巴掌小弩在手,看准机会,扭身射出一箭。
嗖!
锋利小箭破空。
在空气中带出一阵风声。
追赶陶震霆,跑在前面的山士奇躲闪不及,喉咙顿时中箭。
他闷哼一声,左手捂着咽喉,身子晃了晃,旋即扑倒在地,顿时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