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可!”
一听公孙瓒这话,关靖当即开口反对。
“主公乃是万乘之躯,应当总揽大权,怎能作为先锋?”
关靖拱手摇头,对公孙瓒说道。
公孙瓒摆摆手,说:“此番大战,鲜卑兵马萌生退意,军心不稳,而我军则有复仇之志,气势正盛,优势在我!作为先锋,有何不可呢?”
关靖说道:“话虽如此,但主公万万不可作为先锋,先锋者亲冒矢石也!主公帅旗所在,乃是军魂,应该坐镇中军,让前后各部安心。这样才能好好用兵杀敌啊!”
听了关靖如此说,公孙瓒这才作罢。
于是,他让定彦平、陆文龙为先锋。
自己则率领公孙续、公孙武达坐镇中军。
其他诸将率军在后,以为接应后援。
大军整顿,次日起行。
……
第二天。
公孙瓒兵马准备停当。
不到辰时,易京塞大门缓缓打开,一队队兵马鱼贯而出,公孙瓒的白狼战旗猎猎飞扬。
看着自己的战旗,公孙瓒紧紧握住铁矛,胸中的豪气又一次升腾而起。
战马隆隆,行进在朔风呼啸的荒原上。
前方不远处,正是拓跋氏的大营所在之地。
此时,公孙瓒的大队兵马屯驻在一片乱石堆砌的空地,斥候已经上前探听情况去了。
不一会儿。
几名斥候策马而归。
“主公,我等仔细观察了敌军营寨情况,果然没有宇文成都的军旗,而且地上的灶坑也少了许多!”
斥候在公孙瓒面前,禀报道。
“哈哈哈哈,果然走了!”
公孙瓒确认了消息,喜出望外。
他猛然抽出佩剑,对麾下将士们说道:“众将听令!复仇雪恨就在今日,我等定要奋力杀敌,全歼鲜卑胡奴!”
“全歼鲜卑胡奴!”
“全歼鲜卑胡奴!”
“全歼鲜卑胡奴!”
麾下将士们粉粉露出兴奋之色,抽出兵刃高声回应。
仿佛他们要把这段时间的郁闷尽数宣泄而出。
见众人士气可用,公孙瓒手里佩剑一挥,说道:“众将,杀敌!”
“杀!”
“杀!”
“杀!”
顿时之间,呐喊声响彻云霄。
公孙瓒麾下的兵马,由定彦平、陆文龙为先锋,一举朝着拓跋氏营寨杀去。
但是,他们明显低估了拓跋氏营寨的防御力。
韦孝宽手按长剑,亲自督战。
他麾下的兵马尽出,以强弓硬弩抵挡着敌人的冲击。
连续进攻数次。
定彦平和陆文龙久攻不下。
于是两人便向公孙瓒回禀情况。
“主公,这是敌人在困兽之斗,应当是拼死决战了。”
公孙武达对公孙瓒说道。
“我儿率军前去,帮助定老将军和陆将军!”
公孙瓒皱起眉头,下令让公孙续出兵助战。
“是!”
公孙续领命,旋即率领本部三千兵马,赶赴前线。
……
不远处。
一片很不起眼的树林当中。
宇文成都冷冷观望。
仿佛一头准备狩猎的猛虎。
这是韦孝宽给他安排的伏击点。
这里的地势,既能让他不被轻易发现,又能让他以最快的速度穿透公孙瓒的军阵。
“将军,公孙瓒中军前移了。”
宇文成都身旁,副将低声禀报。
“嗯……且等等,他的帅旗未动。”
宇文成都缓缓说道。
但是,没过多久。
那一面十分引人注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