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有道理,而且慕容淮这臭小孩,我看了也讨厌!”沈昭昭哼哼着。
但是当她想起慕容淮在慕容夫人面前那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心里却总觉得,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
——
“啊!”
慕容麟惨叫不断。
大夫为了让他不咬伤自己的舌头,只好让他咬住木棍。
“少爷忍一忍,这这几块被野狼咬伤的腐肉必须剔除,否则这条腿都不一定保得住。”
大夫手里的小刀在油灯的火焰里烧的有些发红了,便直接在他腿上割肉。
慕容麟脸色发白,剧痛使得他浑身抽搐,面容都扭曲了。
而比割肉之刑还痛苦的,便是割完腐肉之后,大夫再用烧酒涂抹。
他险些以为自己就要这样痛死过去。
屋内传来阵阵惨叫声,一声比一声虚弱,黄氏在门外焦急万分。
终于,大夫拉开门走了出来。
黄氏连忙问:“大夫,麟儿怎么样了?!”
老大夫呼出一口气:“老夫已经给少爷割了腐肉,但少爷如今高烧不退,还得熬过今晚才是,老夫今夜会彻夜守着他,等少爷退了烧,就无大碍了,你最好不要去打扰他。”
黄氏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慕容麟,他已经疼的晕过去了,心都疼的揪起来了。
“劳烦大夫了。”
黄氏转身出去,回到房中便掀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