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手上不知什么时候爬了俩雪跳蚤。
这种小虫非常耐冻,可以在雪地里蹦跶,不过平日里很少见的,也不知道今儿是咋回事。
要不是王翠花手疾眼快帮穗子把虫子拍到,穗子还在那蹦跶呢。
“平日里见穗子运筹帷幄的,想不到还怕小虫。”王卉说。
如果这一幕让沈凉吟听到,估计的呕死。
她自以为察觉到了老于家不为人知的秘密,其实人家婆媳俩就是打个虫子而已。
穗子看婆婆拎了那么多东西想帮她拎几个,王翠花不让她拎,健步如飞。
在老于家众人眼里,穗子这种文质彬彬的形象,跟手无缚鸡之力是挂钩的。
沈凉吟看到的推推搡搡,实则就是王翠花捡着轻的包让穗子拿。
穗子贪心想要拿重的,把婆婆惹毛了,一个也不给她拎,拎包就跑。
“这下咱娘俩不用争了,铁根来了,这些都让他拎着。”王翠花心满意足地看着儿子,“长这么大个傻个,总是有点用的。”
“呵,我就不该进来,就让你们俩败家娘们自己拎着走回家。”
于敬亭嘴上吐槽,却是乐呵呵地接过所有的包,心甘情愿地当起了拎包工具人。
刚出商场,遇到推着自行车的王萌萌,她正站在马路中间,苦着脸,左顾右盼。
“呦,你没气了?”
于敬亭挺损地走过去,瞅着人家的自行车后胎一语双关。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王萌萌死了。
“亭哥!”王萌萌看到他,泪眼汪汪,正想来个美人计以此换得于敬亭的帮助,眼睛看到王翠花婆媳在后面,吓得退后一步。
经过办公室那一役,王萌萌对穗子的婆婆有了心理阴影。
所有人都坚信王翠花真是有点神通的,被王萌萌这个大嘴巴四处一宣传,添油加醋,简直成了神人下凡,铁口神算。
“我的新自行车,刚骑,车胎就瘪了,好奇怪啊。”王萌萌对着扁扁的车胎犯愁。
这一片还没有修车的,推着没气的车胎过去,路上被石子碾压,这车胎就得多几个洞。
王翠花掐指一算,摇头。
“这车胎废了,你直接推着找修自行车的换胎吧。”
“啊!!!!”王萌萌又心痛又佩服,感觉婶子真乃神人也。
这都能算到。
等王萌萌推着自行车走了,王翠花问穗子。
“她哪儿来的钱买自行车?不是说穷的蹭月娥的饭?”
穗子耸肩。
“去校长办公室单独待了一下午,转过天就买了,咱也不敢问啊。”
“啧啧啧。”王翠花满脸嫌弃。
“娘,你咋知道她车胎废了?”
王翠花正想跟儿媳妇吹两句牛,于敬亭无情地拆穿了她。
“就是咱爹策划着扎的。”
“啊?爹为啥扎她车胎?”
“咱娘说她骚气,她骂咱娘让咱爹看到了。”
“咦那你咋知道的这么详细?”
“因为咱爹只是策划,想实施的时候拉肚子,于是我就代劳了。”
“哦,那你可真是个大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