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概率也越大。
“他们怎么看我管我屁事,高看我也不多吃口肉,低看我也不少吃,人的面子从来不是求来的,得靠实力打,什么是打江山?打在前面,先打,后才有江山。”
于敬亭逮到机会,就对怀里的闺女教育一番,教育完闺女,就觉得两道灼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穗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于敬亭抱着孩子战术后退好几步,警惕地看着小陈老师,唯恐爱好和平的小陈老师口出金句教育他。
“我认同敬亭的观念。”穗子说。
于敬亭的腰瞬间挺直了,就连他怀里的小落落,都感受到她老爸瞬间膨胀的气焰。
“那些人越是看不起咱们,越是不相信咱们能把厂子做起来,咱们越是要干出一票成绩。今日他们瞧不起咱们,明儿让他们高攀不起!”
穗子立下豪言壮志,提升全家的志气。
一家人燃起了斗志,约好了下午去看看厂里分的房子。
结果到了地方一看,斗志瞬间没了一半。
“这破烂地方,能住人?!”
王翠花站在院子外看着院子里的衰败的景象目瞪口呆。
这是个独立的小院,地方倒是不小,可是房子第一眼看过去,给人一种很诡异吓人的感觉。
院子里的杂草萧瑟,半人多高,毫不怀疑一阵风吹来会窜出几条蛇。
房顶的瓦片也是破破烂烂,风一吹甚至还有响声。
玻璃全都碎了,带着窟窿。
此时白日青天,烈日炎炎,可站在院外往里看,总觉得阴气逼人,让人莫名地恐惧。
领着于家人过来的,是啤酒厂现存五个员工里的一个,看着比王翠花都大,是个罗锅,姓刘。
听到王翠花质疑这房子能不能住人,这个刘罗锅绽放一抹诡异又神秘地笑。
“大妹子,你算是问着了,这房子一般人可是住不了。”
“咋地,凶宅,死过人啊?”王翠花一听这些玄学就来劲。
“倒是没死过人,可是住在里面的前任厂长,还有前前任、前前前总之,住在里面的几户人家,不是出车祸就是疯了,反正没有一个善终的。”
“这会车这么少,怎么出车祸?”穗子问。
“被马车踩了,肠子都让马蹄子压碎了。”
“咦惹——”穗子倒吸一口气,默默地退后,退到于敬亭身后,小手抓着他的袖子。
怪不得老张来报信时会那么嘚瑟,合着不仅给于敬亭调到一家要倒闭开不出工资的破厂,分的房子也是这种有诡异传说的“准凶宅”。
这是真不想让老于家好,处处使绊子。
“这房子为啥这么邪乎?总得有点冤亲债主啥的传说吧?”王翠花问。
“这你可问着了,没有人比我熟悉这。这里原本住着个大地主,那几年天天游街挨批疯了,有人说他阴魂不散的附这屋里,谁住进去,都要倒大霉啊!”
刘罗锅神神叨叨的说完这段,本想看王翠花露出恐惧的表情,结果王翠花低头,从随身带的大包里翻啊翻
翻出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