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高,但保值效果却是惊人,现在买了,就等同投资。
王翠花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哪儿好,没抛光的明料在她眼里也不过就是颜色好看的石头。
但见穗子那么开心,猜这应该是好东西。
“这几个,给咱娘几个压手镯,这些全都留着压箱底,等姣姣和孩子们结婚时再加工。”
穗子这会也不虚了,财富可以治愈产后虚弱。
“怎么不现在就雕点小吊坠,给孩子们戴上辟邪。”王翠花问。
“现在的雕工太粗糙了,对不起这些料子。”
这会翡翠的价格算是历史低价,同时雕刻师父也都很一般。
有的好料子都糟蹋了,不如留着。
王翠花不理解穗子为啥对着一堆破石头那么高兴,但她开心的情绪还是感染了王翠花,喜滋滋地帮穗子收识石头。
突然,王翠花在地上看到个小盒子。
“这是啥玩意?”
王翠花把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枚翡翠戒指。
准确说,是翡翠扳指。
“黑了吧唧的,不值钱吧?”王翠花不认识这是啥,就觉得挺大一只,应该是男人戴的。
“这个是墨翠,你看着黑,可是打灯——”穗子用手电照了下,翠绿一片,特别好看。
“水头很足,是戴在拇指上的,问题是,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
穗子闭着眼回想。
王翠花把扳指放在盒子里,嘴里嘟囔。
“铁根也太没正事儿了,有钱不给你买戒指,他自己买,回来得训他,大老爷们戴什么戒指。”
穗子感觉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傍晚,家里来人了。
是没见过的男人,戴着眼镜,自称是樊煌派来的。
樊煌就是之前跟穗子通过电话的樊家大房。
这个人来告诉穗子,给她添麻烦的樊皋已经抓到了,现在已经被押解回京。
他代表樊煌过来慰问穗子,还给穗子带了不少补品。
王翠花跟人寒暄了一会,便推说穗子身体不舒服,可能这两天就要生了。
男人特别识趣,说了些吉祥话就离开了。
穗子长舒一口气,事情总算是都解决了。
“这男人是干嘛的?”王翠花问。
“应该是樊煌的心腹。”
“感觉他很会说话,比之前那个樊皋强多了,一个喽啰都这么有水平,他主子想必更厉害吧?”
王翠花给人算了那么多年命,看人自是有一套,很会抓重点。
穗子点头。
“樊煌是按着家族继承人标准培养的,水平当然是超出其他几房很多,如果没有意外,他可能就是樊家下任主事的。”
作为有底蕴的大家族,对于长子长孙还是很看重的,教育的方式肯定也跟别人不一样。
“我瞅瞅他拿的啥,这都是啥玩意,你看看。”王翠花把礼盒推给穗子,她不认识这是什么。
穗子打开盒,拿出一根手指长短的细棍看了看,眉头皱起来。
“是虫草。”
剩下的那几个礼盒,有燕窝有雪蛤,都是名贵的补品。
穗子蹙眉。
这个樊煌出手,会不会太大方了些?
她跟这家伙不过是各取所需,他至于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