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胡这天,回了租住的小屋,他发现贾贵回来了。贾贵这段时间,很少回来。
不过他回来时,贾贵己回屋了,屋里灯也黑了。
到古月胡第二天快中午时醒来,贾贵已经出门了。
古月胡去厨房舀水准备洗涮,现在天气暖和了,也不用再热水了,直接用凉水洗洗就行。
从厨房回来的时侯,他发现院子的一侧地面,有些异样,那一小块地皮像是被谁翻动了,露出些新泥来。上面还移了个瓮立着,像是在刻意遮挡一般。
贾贵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昨天这贾大爷匆匆回来,埋了点什么在这里藏着?
是珠宝玉器?还是金饰古玩?
这贾大爷不像是个特正经的人。从前住在这里一天吃喝玩乐也没见他有个正经营生。后来说他有正事做了,要过好日子去才很少回来。
贾贵害怕他在外面做了些偷鸡摸狗的事,弄了些赃物来埋在院里到时官府追上门来自个说不清,便决定先挖出来看看。
他在厨房的角落里找到把小锄头,便挪开瓮,挖了起来。
这连挖了快两米深,总算看见一个黑污的包裹。他伸手将这包裹取了出来。
他将包裹一层一层打开,才发现里面是一具血污的婴儿尸体。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散发出一股臭味来。
古月胡差点一口吐了出来。
这贾大爷不是有病么?挖个死孩子在自家院子埋着,也不怕沾晦气?
古月胡连说两句:“得罪了,得罪了!”
他赶紧将这婴儿尸体依旧用那包布一层一层原样包好。此时,他这才发现,这些包布上的黑污,不是黑,是血,是变了颜色的斑斑血迹。
看那婴儿大小,应该是刚生下来就夭折了。裹婴儿的包布,是绫罗绸缎,上面还有精美的绣花,看得出,这是个富贵人家的孩子。
古月胡将包裹依旧放进坑里,将土照原样填埋回去。他将土填平,还踩了踩,力求看不出异样来,他将瓮子又挪了回来,立在那块土上面。
古月胡干的活本来就细心些,又是白天。他弄好后,竟比贾贵半夜埋得还遮得严实些。
他坐着又想了一下,他搞不懂这贾大爷为什么会埋个死孩子在这儿。
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该去酒楼了。
他去厨房重舀了水,细细将手用胰子洗了好几遍,确定手上只有胰子味,没有别的味了。这才回屋用香炉焚了点香,将手熏了些香味,回了一品豆宴酒楼。
这是贾大爷的私事,古月胡也就不往外说。毕竟他还租借着贾大爷的房子,再说他偷着去翻看别人的东西,也不是件光彩的事。
过了几日,就是锦晟的满月酒。满月酒在一品豆宴酒楼办。
十一虎和璎珞都在一品豆宴里招呼宾客。十一虎在楼下,璎珞在楼上。来的宾客,便分了男宾女宾。男宾在一楼。女宾则上了二楼。
璎珞和十一虎是太后最宠爱的公主和附马,自然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