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火将白酒点燃,三色丸子便蒸起蓝黄色的火苗,很是吸引人。
火光过后,香气腾腾而散,那三色丸子,一面灸烤得酥焦,更添几分美味。
这是鲁三丁在戴府试验多次的成果。三色爆炸丸子不光色香味美,更创意十足,大伙儿都拍手叫绝。
也因这一品爆炸三色丸子,那三位厨师对鲁三丁也心服口服。
最后,只剩下最后做一品菊花豆腐的小碗没买。市面上大大小小的碗,鲁三丁都看过了,没有满意的。
鲁三丁说:“这做一品菊花豆腐的碗,不能大,一人一朵菊花,正好吃完。还得有盖。蒸好了,搁在那,来人了,一上菜一掀盖,香味就出来了。”
“太薄的瓷不行,多蒸几次,裂了,以后还得换!”
戴千金说:“你说的那是茶碗,不是饭碗。”
戴千金便陪着他,单独去卖茶碗的地方逛。卫月儿和褚青先回酒楼。
酒楼里,二十多口人呢,回去了还得打发人去买柴米面油,酒楼还没开业,也得开火,这些人得吃喝。
戴千金陪着鲁三丁又逛了好一气,终于找见个和他预想得一样的小瓷碗来。
这小瓷碗,不大,托在手心,圆圆的一个,倒是很厚实,上面还有个盖,底下带个小碟。
鲁三丁说先要三百个,问了价格,这小瓷碗,价格不便宜。
戴千金问:“老板,你这么个小碗碗,怎么比大碗还贵了?”
铺子老板说:“姑娘你不知道,这小的不好烧,容易开裂。这又有盖有碟,所以贵一些。”
鲁三丁问铺子老板:“这个瓷碗,还有黑色的吗?”
铺子老板笑:“这个,还真有黑色的。我以前还进过一批,不过。黑色的不好卖,大伙儿都要白色的,这白瓷多好,看着干干净净的。”
鲁三丁说:“我看看黑色的。”
铺子老板将他领到仓库,指给他看仓库一角:“喏,都在那了,你要能全要了,这黑色的我算半价给你。”
鲁三丁拣起一个来,细看,这黑色和白色的一样,只是颜色不同。黑色的不如白色的光亮,独有一种笨扯可爱。
看那一小堆也有不少。
鲁三丁问:“黑色的有多少?”
铺子老板笑:“有二百九十几个吧!反正进了一批来,只卖了几个。剩下的不好卖,我就撤回来了。”
鲁三丁说:“这黑色的我全要了,那白色的,再来二百个,白色的也便宜些。”
铺子老板想着可算把这积压的黑东西处理掉了,白碗也就又便宜了些。
清点了一下,黑碗除去两个残次的,有二百九十一个。这下,鲁三丁叫铺子里的伙计帮着把黑碗白碗搬上了马车。
戴千金结完帐,也上了车,两人驾车回酒楼去。
戴千金见鲁三丁一脸欢喜,问他:“你要这黑碗干什么?那白的不更好看吗?你是不是为了帮我们省银子?”
鲁三丁笑笑,鲁三丁说:“省银子当然好。不过,我是为菊花豆腐着想。你想,白菊花放在黑碗里,墨菊放在白碗里,颜色反衬,是不是更好看?”
“更何况,区分开来,更方便给客人上菜,不容易弄混。”
戴千金点点头。鲁三丁很细心。他想得周到。厨房交给他管理,让人放心许多。
戴千金说:“那铺子老板高兴坏了,他积压了三四年的黑碗,让咱们全收走了!”
鲁三丁说:“这就应了那句话,他之砒霜,我之蜜桃也。”
鲁三丁看看身边的戴千金,忽然想起古月胡来。古月胡对戴千金,可没有过多的殷勤。就像对卫月儿一样,虽也热情,但热情中隐含客气和尊重。
他感觉古月胡对戴千金没什么兴趣,他也说不清他为什么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