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树蜥”、“变色龙”这些词语,本身就是对生物特征进行命名的一种普遍方式。
但这也就出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世界的世界观。
人们对于事物的命名,会与印象有关。
因为其命名“意义”的存在,人们的经验、逻辑、思维惯性很容易产生望文生义的情况。
因为“望文生义”,导致产生与事实不符的印象。
比如“效率主义”,没有了解过的人乍一听,会不会认为这个“主义”的核心是“效率”?
然而进而产生各种联想,从而发生鸡同鸭讲的交流问题。
尤其是在“哲学”之中。
哲学许多流派都十分重视一个词语的命名和概念释义。
同一个词语在不同流派的哲学之中会出现非常大的差异。
而普通人往往会因为望文生义而把一个词语对应的概念自行解读,然后根据这个解读的结果去与他人交流。
说个极端点的例子,“沙发”,完全按照中文释义来说明,那就有可能是沙子一样的头发、进而引申的意义也有像沙子一眼粗糙、细腻的头发之类的意思。
或者是在沙漠沙地之中出现某种近似头发形状特征的现象什么的。
尧言体会过很多次鸡同鸭讲,双方你争我吵,但最后却发现双方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情的状况。
然而人们往往很难察觉到这一点。
甚至他遇到过几个心理学专业的“高材生”,竟然都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至于原因?
也许是尧言自己对于“心理学”的预设太高,认为对方会了解,其实对方,其实“心理学”并不学这个知识。
这是语义语用范畴的知识,尽管和心理学相关,但是并非是直属于其下的分支。
与“望文生义”牵扯非常紧密的一个词语就是“预设”。
尧言现在在怀疑这个世界的精神来源个体是中文环境下的人。
但是,很快他就推翻了这个推论。
因为,他并不知道在他生前的国家以外其他语言环境中“变色龙”、“变色树蜥”的俗名。
就比如变色树蜥这个学名对应的生物,他所生活的地区俗语里是“雷公狗”、“雷公蛇”、“雷公马”
关于“雷公蛇”这个称呼,除了被咬中之后打雷才撒嘴的传说与“雷公”有关之外,“蛇”可以理解为与体态有关。
但是雷公狗,雷公马呢?
尧言并不知道这“狗”和“马”称呼的来源。
也许和方言发音有关。
同样的,他知晓的英文名称和拉丁文名称是学名,并非俗称。
并不能够简单地断定为中文环境产物。
但是,又有别的佐证。
那就是“莉吉尔”、“嘉里”、“西格莉特”之类的人名称呼。
这些名字都是音译,但是,在其原来的语言环境中,这些称呼本身就带有意义,有原典来源。
如艾隆有高山、神启者的意义相关。
这些词语,这些命名方式,并非中文环境的产物。
不过,也不一定。
尧言再一次推翻了自己刚刚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