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压阵,当能稳住形势。玄天门那边的高手也就端木盛和那宇文将军,但兵甲众多,又有弓箭,着实不易对付。”
他这番话说来等于没说,本明却也不以为意,道:“那恶贼内功深湛、掌力雄浑,我与他对了一掌,直到此刻,手臂仍然隐隐作痛。”
李羽坤知他说得是假李问剑,便道:“确实如此,此人必是玄天门中一位厉害人物,是宇文宗处心积虑布下的一枚重要棋子。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极善伪装,心思缜密,将来必是武林正道的一大劲敌。”
他转念一想,又道:“实则玄天门如此势大,真不知还有多少高手。就说那宇文将军,年纪轻轻,但是功夫却那般了得,连火玄子都奈何他不得。”
赣江不大,但那大船并未急着靠岸,而是一直顺流直下。那假李问剑自从进了船舱之后,一直未曾露面。
赣江多有激流险滩,但此地倒也平缓,加上冬运旺季,江上来往客船、货船甚多,过不多时,来来往往已驶过好多船只。
那行船之人多数还认得戴三禾,远远跟他热情的打招呼,聊几句家常。
本明除了跟李羽坤说话之外,双眼便死死盯着那艘大船,唯恐跟丢。
不习水性的人坐小船通常特别怕水,李羽坤也不例外,那船摇得快了被江水一冲颠簸摇晃。
李羽坤紧紧抓住船舷,甚是紧张,心中却道:“此人划船功夫比起刘长那是差了许多。”那日刘长驾船渡过长江,比现在稳当多了。
本明忽道:“羽坤师弟,那大船怎么一直在江中行驶,却不靠岸,他这是要去哪里?”
李羽坤喃喃自语:“去哪里?奇怪,不好,本明师兄,我们可能上当了!”
本明急道:“上什么当?”
李羽坤道:“假李问剑、了因师伯还有真虚上人多半已不在船上。戴大哥,麻烦追上那大船。”
戴三禾道:“好嘞,二位抓紧了。”
小船轻便,他用力摇橹,便如轻舟一般疾行,过不多时便离那大船越来越近。
约莫半盏茶的工夫,果然追上了大船。
本明道:“师弟,那贼子不让我们追去,这……”一句话没说完,见李羽坤已跃上大船,急忙跟着跃去。
李羽坤进了船舱,不一会便即返回,道:“果然不在了!”
本明惊诧无比,急忙走进船舱查验,舱内哪里有人,当即出了船舱,见李羽坤正在盘问船家。
一人支支吾吾道:“那教书模样的人付了五十两银子,让我哥俩将船摇到豫章去。”
李羽坤急道:“他是何时下船的?又是去了哪里?”
另一船家道:“大爷,此事与咱兄弟无关,我们只是收了赏钱办事,况且他说自己是官差,我们哪敢违拗。他是半个时辰前带了那位大师和道长悄悄跃上对面驶来的一条船上的。”
“是啊,那大师和道长没精打采的,小人问起,那人说他们是被打伤了,说伤人的是……是……”
李羽坤道:“是我和这位大师?”说着指了指本明。
两位船家摇了摇头,一人道:“他说伤人的是他自己,他说他的功夫厉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