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本人,还是有人冒充的?”
李羽坤摇了摇头道:“难以判断,此事说来当真诡异,晚辈实在是猜想不透。”
秦南阳道:“不瞒你说,日间我也曾到品剑会看过,后来又一直在玉华山方圆十数里内查看,却无发现可疑情况。”
李羽坤道:“前辈想得周到。”
秦南阳道:“日间有个年轻人叫傅夜华的,功夫不错,我见他赢了两场便离开了,后来如何?”
李羽坤便把傅夜华的事情如实说了,又道:“晚辈也曾听闻那傅天行作恶多端,残害了很多武林正道人士。”
秦南阳道:“江湖上是非对错、恩怨情仇有时候很难说得清楚。当年傅天行行事是乖张邪气了一些,也确实杀过一些人,其中不乏一些正道中人,但也有奸恶之徒,是非曲直一时也难以评判。”
李羽坤心中一动,问道:“那傅天行如今还活着吗?”
秦南阳摇了摇头:“听说当年飞云涧一战,围攻傅天行的武林门派死伤惨重,但最后还是让他逃脱。傅天行在这一战中也身受重伤,后来就销声匿迹,从未在江湖上现身。看那傅夜华年纪,不过二十岁出头,一身武功倒也难得,希望他不要走上正邪不分的道路。”
说到这,秦南阳忍不住苦笑道:“一个人上了年纪,看着品行武功不错的年轻人,总是希望他们能走在正道上。”
李羽坤心道:“这何尝不是一代代武林前辈对后辈的殷殷期望啊!”
秦南阳抬头看了看月光,道:“时候差不多啦,我们去探探李问剑的虚实!”
李羽坤戴上面具,两人正想走出树林,忽有一人骤然现身拦住去路。
那人一身黑衣黑裤,脸蒙黑巾,一对眼睛炯炯有神,冷冷地盯着秦南阳。
秦南阳回头摆了摆手,道:“你先走!”
李羽坤心领神会,提气疾掠出了树林,那黑衣人也不阻拦。
秦南阳淡淡道:“朋友拦住去路,不知有何见教?”
黑衣人不答反问道:“阁下可是人称骨似铁、胆如钢,一对肉掌震八荒的秦南阳秦大侠?”
秦南阳笑道:“想不到老秦多年不在江湖走动,居然还有人记得我的外号。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黑衣人眼中满是笑意,握紧双拳,发出爆豆一般的声音。
秦南阳暗自戒备,他当然已经发现,眼前这个黑衣人绝对不简单,虽然蒙着脸,但那种气度不是一般的高手可以比得。
再说李羽坤出了树林,回到营地,见大多数帐篷都熄了灯火,只有少数几个忽明忽暗还亮着灯,隐隐有人影晃动。
李羽坤心道:“杨姑娘让我帮忙去查那干将剑的真伪,可这剑多半在李庄主手上,要接近谈何容易,更不知他住在哪个帐篷里。”
李羽坤正自彷徨无措时,忽见远处一个帐篷帘子掀起,一人走了出来,竟是金老板。
李羽坤心道:“今夜也真凑巧,总是遇到熟人。”见四下无其他人,急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