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味儿。
林凡捏起了鼻子。
一旁的周力也是如此。
看见林凡头来疑惑的眼神，周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忘了说了，这家伙家里邋遢的不行，这股味儿比起我家门口的乞丐都还要重。”
林凡点点头，不再言语，直接跟着周力走了进去。
里面。
就一个人躺在床上蜷缩着。
看样子，身材应该是矮小的。
此时他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连忙把被子盖过头顶，躲在被窝里叫喊道：“红哥红哥，我现在真的没钱，等我有钱了一定换你那些宝贝你看不上眼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我就那些东西了”
听到这喊声，林凡眉头一皱。
估计林中那家伙之前把这人逼迫的挺惨的。
不然估计也不会怕成这个样子。
不过，林凡对他倒是没有任何的怜悯之情。
听周力说，这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有手有脚的，就是不去工作，只知道花着家里的钱。
最后，家里的人一个个去世，就剩下他一个人，也没有娶媳妇。
家里留的钱虽然不少，但是哪里够他这么挥霍的。
到了后面，就连这家传的四合院都卖了，自己只住在这个一个小屋里度日。
这种人，就是社会的害虫，林凡觉得这样的人是配不上别人的怜悯的。
那人叫喊了一会后，周力一个上步蹿到他床前，一把把他的被子给掀掉了。
“别叫了，赶紧给我起来，把你的那些东西拿出来给林先生看看，要是有值钱的东西，说不定你这胳膊和腿就保住了！”
周力这么一声大喝，把床上那人吓得一哆嗦。
但是他听出了这是周力的声音，所以还是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下子窜到了地上。
看着周力身边的林凡，他那张蜡黄的脸上就挤出做作的笑容，道：“这位就是林先生吧？我这就把东西拿出来给您瞧瞧，您可别看走了眼”
“去你娘的，让你去那东西就去，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周力一脚踹在了他屁股上，让这个面黄肌瘦的家伙捂着屁股跑到屋子的角落里去，端出来一个大纸箱。
大纸箱的上面盖着一块脏兮兮的抹布。
那人把抹布掀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都在这里，这位爷您仔细看看要是有什么值钱的你就和红哥说，让他把钱给我免一些”
这人还要继续说，被周力一瞪眼，顿时就闭了嘴，不敢再多说话。
林凡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周力继续一瞪眼：“说话呀，林先生问你话呢！”
这模样，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周力是林凡的小弟呢。
其实，在周力的心里，林凡那么能打，身份地位又高，而且还饶了自己一次，保住了自己的手指，周力对他可谓是又敬又怕，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那人听了，一哆嗦，颤颤巍巍地道：“我叫做瓜尔佳·西查”
听到这个名字，林凡稍微愣了一下。
这个名字，可不是简单的名字。
“你家以前是贵族？”林凡问道。
“是。”
西查在说到这个的时候，才稍微挺了挺脊梁骨，像是只有这个姓氏才能给自己带来一点点的骄傲感。
这些小动作都落在了林凡的眼里。
只见他玩味地看向西查，悠悠地说道：“现在可不是以前了，你们这些人，一个个和软骨头似的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你应该觉得羞愧才是。”
“对了，我就说你这个人怎么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原来是以前流传下来的萎靡习惯啊。”
这不是林凡专门针对西查，而是事实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