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
那就是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的终章,《欢乐颂》。
台上的林轩,安静的听着音乐。
而自己已经在地星放满时间流速查询欢乐颂的资料了。
“原来是这样。”
欢乐颂,一开始是席勒的诗歌,这个人是德意志十七世纪的诗人,是坚决的自由派,也就是当时的激进的变革派。
当时的欧洲文人,最大的目标就是打破束缚,获取自由和荣耀。
这首欢乐颂,也成为了当时的共ji会的会诗!
后来贝多芬为《欢乐颂》这首诗歌谱曲。
很多年以后,欧联盟在确定盟歌的时候,《欢乐颂》毫无争议的当选。
在龙国人看来,命运是贝多芬的巅峰,在西方,大众更认可《欢乐颂》。
不过,这首第九交响曲的诞生,过程充满了艰辛和讽刺意味。
贝多芬想要写欢乐颂时才二十三岁。
花了十六年才开始写第四版,也就是第九交响曲版的欢乐颂。
这时候的贝多芬,已经有了命运交响曲、英雄交响曲等多个著名交响曲,已经处在巅峰期了。
不过,在欧洲当时的乐迷心中,贝多芬已经过时了,已经从巅峰跌落谷底了。
虽然贝多芬开启了古典音乐的新时代,但贝多芬已经过时了。
就是这么讽刺。
一开始,很多人认为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应该在维耶那第一次公演,但是贝多芬此时并不受欢迎。
于是,公演地点一改再改,改了很多次。
仿佛贝多芬已经被世界抛弃了一般。
这个过程中,第九交响曲一直在补全之中。
而这个过程非常的漫长。
在最惨烈的时候,很多人所贝多芬已经老掉牙了,废了,没有才华了,不再是音乐上的先锋人士了。
这背后无非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有人不喜欢他‘挣脱命运的枷锁,扼住命运的咽喉’。
另一个是古典乐在发展中,已经走过头了,走到了另一条歧途。
从华丽乐章过渡到节奏与情绪的表达之后,因为巨大的惯性,古典音乐在这方面已经走出了界限。
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度,菜没有盐不好吃,但盐吃多了也是会齁死人的!
时代的变化中,给贝多芬施加了太多的压力。
最终,贝多芬终于完成了年少时的愿望,完成了对《欢乐颂》的谱曲。
也完成了第九交响曲的最后一个乐章。
曾经抛弃了贝多芬的那些忠实信徒,再次围绕在了他的身边。
山呼海啸。
何其讽刺?
虽然没有任何人敢笃定,但懂的人都应该知道,贝多芬他是故意的。
故意把最后一个乐章写成圣洁的圣光沐浴。
是讽刺抛弃自己的信徒,还是讽刺阻拦自己扼住命运的咽喉的那些人?
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其中也有一些小故事。
比如在此之前,贝多芬写了《庄严弥撒》,有了写圣歌的经验,贝多芬才写出了《欢乐颂》。
而《庄严弥撒》也被认为是贝多芬唯一的宗教曲。
虽然《欢乐颂》的圣歌形式感都已经强的离谱了,但它的内涵意思却是对自由、平等生活的渴望。
这和当时腐朽的反科学的教会的理念是背道而驰的。
所以,欢乐颂当然不是什么圣歌。
其实,贝多芬曾经四次写过《欢乐颂》,最后都没有成为《欢乐颂》。
比如c大调命名日节庆序曲。
所谓命名日,就是只与圣徒名字相同的信徒在圣徒诞辰那一天庆祝。
因为教会圣徒非常多,每天都有好几个圣徒过生日,所以实际上这就是全年无休的反讽赞歌。
就是因为这么多次的尝试,才导致背后有那么多人针对贝多芬。
但,《欢乐颂》一出。
就连最大的反对派主教也不得不默认《欢乐颂》是神圣歌曲,并且经常在仪式中用到它。
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现象出现了。
在自由派眼中《欢乐颂》代表了极致的反教会,在教会那儿《欢乐颂》是圣歌是教会的灵魂乐。
换了一个世界,也一样。
长达十一分钟的乐章结束前三十秒,本来应该低沉下去的声音越来越高昂,节奏愈来愈快,也越来越欢快。
神圣的感觉,小天使飞舞的感觉。
这些感觉,仿佛圣光最后的余晖。
《欢乐颂》播放结束,莫多夫不敢开口说话,博伊尔也不敢开口说话。
而推特上,已经出现了这样一个推特:“贝多芬,来自地星的乐圣。”
【赞美圣歌,赞美欢乐女神,赞美贝多芬,赞美《欢乐颂》!】
这条评论下,全是赞美,每一句赞美本身都显示为99点赞数。
林轩开口了:“莫多夫先生,你代表了西方音乐家们而来。”
“这《欢乐颂》虽然只是第九交响曲的终章,听了这十分钟,可以评价评价贝多芬吗?”
莫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