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参见王爷,参见陛下!”
贤王点了点头道:“起身吧,事情办的如何?”
玄衣男子道:“京城所有赌盘,压安定县伯胜,一赔十五,压匡舟胜,一赔二,安定县伯一盘,共压银一万六千两,匡舟一盘,压银为四十八万七千两,扣除赔付银两,王府获得利二十四万七千两。”
贤王点了点头:“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待到那玄衣男子退下,楚皇看向贤王,吃惊道:“安定县伯一赔十五,匡舟一赔二?!如此开盘,皇兄就不怕许青万一赢不了,皇兄会亏死?!”
是啊,匡舟压一赔二,安定县伯压一赔十五,而三国之中都知道赵国诗词功底要强于楚国。
而压匡舟胜的却有四十八万两!
还好许青赢了,若是许青输了皇兄岂不是要赔出去一百多万两?!
这对于如今本就不富裕的楚国来说,都算得上是国运之赌了!
皇兄就这么瞒着自己不声不响的在京城开赌盘?!还赌这么大!
贤王看着楚皇那没见过世面的小眼神道:“你怕什么?本王这不是赌赢了吗?如今国库不富裕,多出二十四万两也可缓解燃眉之急。”
楚皇道:“皇兄就笃定了许青一定会赢?”
贤王喝了一口茶道:“这是自然。”
楚皇问道:“皇兄为何如此笃定?”
贤王道:“就本王对他的了解,若非百分百胜算,许青是不会如此爽快的答应这场比试的。而且,当初姜相和秦相答应比试之后几天都是满脸凝重之色,可是许青却一直都是逍遥快活如平常。”
楚皇:“就不能是因为这货没心没肺吗?”
贤王咳嗽了一声道:“你不妨再想一想当初让他在皇后生辰宴上本王让他作寿词的时候,他一开始可是在百般推脱,但是这场比试,他却是答应的毫不犹豫,即便是你说他败了要将城东乔姑娘嫁给他,他依旧毫不犹豫。”
楚皇:“就不能是因为或许他就喜欢这种调调吗?”
贤王:“嘶——,你诚心跟本王抬杠是不是?”
楚皇:“朕这明明是就是合情合理的揣测。”
贤王:“长兄如父!你跟父皇也敢这么说话吗?!”
楚皇:“既然长兄如父,长兄这个父亲还没死呢,这皇位怎么就落到朕的头上了?!太上皇啊你!”
就在两人争吵的时候,玄衣男子又走了过来,拱手道:“王爷属下有事通秉。”
贤王停下跟楚皇的争执,变得正襟危坐,开口道:“何事?”
玄衣男子道:“王爷,刚刚京城外城西的赌盘传来消息,刚刚有个人压了十万两,压下一轮,安定县伯胜。”
贤王登时便是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连忙问道:“到底何人所压?!去给本王将之查出来!”
玄衣男子道:“方才已经查明了,押注之人正是安定伯府的管家。”
贤王忽然攥紧了拳头,一拳砸在石桌上,一张石桌顿时散成了一地碎石:“可恶的臭小子,薅羊毛竟然薅到本王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