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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游给我也试试看,很好玩的样子。”白石泽秀后悔要一个蛋糕了,因为只要一个蛋糕的缘故,小鸟游幽子操作的时候他插不上手,只能干看着。
“好,小心奶油,才涂了这么一会儿,我手上已经沾了一点了。”接过白石泽秀递过来的纸巾,小鸟游幽子用纸巾把抹刀和裱花袋上多余的奶油擦去。
白石泽秀无奈的又抽出几张,把小鸟游幽子的手抽出来,把纸按在她手里。
“我给你纸是让你擦手的,工具我自己可以擦的。”
“不是都一样的么。”小鸟游幽子这时候才拿起纸擦手,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下信息之后说道:
“白石同学,仓持桑问我在哪里,要来找我,我可以说吗?”
“你说啊,”白石泽秀无奈又好笑,“我们又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好,”白石泽秀将装蛋糕的盘子拉到离自己近一点的位置,“接下来就看我大展身手吧。”
有时候生活当中可以学习到很多成语。
比如今天白石泽秀就学会了:狗尾续貂、虎头蛇尾、凤头鸡尾、小鸟游幽子开头白石泽秀收尾。
这四个词中,最为贬义的是第四个。
在第四次用抹刀铲去自己裱出来的奶油坨坨的时候,白石泽秀放弃了,本想以手抚面,但又想到手上全是奶油,只能摇头晃脑表示不甘。
奇怪,自己没有艺术细胞,陶泥只能弄奥斯特洛夫斯基的鸡蛋也就算了,现在连这个都挤不出来?
“小鸟游,为什么你的是奶油花,我的是奶油坨坨啊?”将裱花袋往桌子上一放,白石泽秀放弃的拿起了小鸟游幽子递过来的纸巾擦手。
“白石同学,你不能这么用力的呀。”小鸟游幽子拿起裱花袋,平放着凑到白石泽秀面前。
“你看,裱花袋前面是有被剪出口子的,想要弄出奶油花,就要轻轻挤压,让奶油慢慢顺着这个缝隙过来,然后最后手松开收尾,弄出花的尖端。”
“我知道了!我再试一次。”听完小鸟游幽子的讲解之后,白石泽秀茅塞顿开,原来是自己的力气太大了。
“加油!”
白石泽秀这一次用的力道极为轻微,奶油整整挤了三十多秒,总算是挤出了一朵勉强能看的花。
“nice!简直完美。”
白石泽秀伸出双手,小鸟游幽子会意的和她击了个掌。
“白石同学,你有时候像个小孩子,有时候又成熟的不像话呢。”小鸟游幽子说道。
“可以这么理解,首先我早熟,虽然才十六快十七,但是心理年龄已经几十岁了,其次嘛,要记住男人至死是少年,所以我偶尔幼稚一下也不奇怪。
最后,这朵花它真的很完美啊。”
即使它看起来还不如小鸟游幽子花三秒钟挤出来的其他奶油花。
“我明白了,会记住的。”
“记这个有什么用,”白石泽秀将裱花袋递给小鸟游幽子,“剩下的你来吧,让我来的话,吃蛋糕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了。”
“好,辛苦你了白石同学。”
“应该不算特别辛苦。”
不经意间,又或者是少女的经意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只有灯光和灰尘才能挤进去了。
一旁的重松心美开始拍好友的大腿示意她快看。
“绝对是这样的吧,他们就是情侣或者快要成为情侣了!毕竟一男一女一起来做蛋糕,想想就很暧昧吧。”
“我觉得还是团建吧,白石同学加入的社团不是本来就是没几个人的那种吗?”
“可是,mv里面不是还有仓持大小姐做导演吗?而且我早上听说了,顶尖学习部的部长就是仓持大小姐,团建的话她怎么没有来?”
“怎么办,早上最后的时候,我们的视听教室居然没有坐满,坏女人的前面还排着长龙,要是我占着时长优势还输掉的话,就完蛋了呀,幽子,安慰安慰我。”
仓持樱怜哭丧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坐在小鸟游幽子的身边,将头靠在身边少女的怀里。
须田绫乃指了指‘说曹操,曹操到’的仓持樱怜,对重松心美耸了耸肩。
白石泽秀看着她蹭来蹭去的动作,有点怀疑仓持樱怜的居心。
“没关系的,那要不我后面叫班级同学没看过的,去你那里帮你刷一下人数?”
“谢啦幽子,但是算了,那样赢了也没有意思。”
“那你要装饰一下蛋糕吗?”
仓持樱怜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你们在这里diy蛋糕啊!可恶,早知道早上就跟着白石君过来了。”
仓持樱怜从桌子上抽过裱花袋,往蛋糕上剩余的边缘裱奶油花。
在白石泽秀的目瞪口呆下,仓持樱怜基本以五秒一个的速度,裱出接近小鸟游幽子的奶油花。
“仓持桑你之前也会做蛋糕?”白石泽秀疑惑的问道。
“没有啊,我才不做饭,又脏又累的。”
“那你这奶油挤的这么熟练?”
“这个?”仓持樱怜举起了手中的裱花袋,“这个需要学吗?”
“”
“当然不用哈哈不用。”略显尴尬的说完,白石泽秀一开始没掩上的面,现在掩上了。
“幽子,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快告诉我!”仓持樱怜看到肩膀不断颤动的小鸟游幽子,兴冲冲的问道。
小鸟游幽子一边捂着嘴,一边看向了白石泽秀。
白石泽秀挥了挥手,示意随便说。
于是憋笑的少女变成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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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蛋糕装进这个班级提供的盒子里,白石泽秀准备提到校门口外面再吃。
毕竟午饭只吃奶油蛋糕,绝对是会腻的。
三个人挑了一家咖啡店,点了两杯柠檬茶——仓持樱怜和小鸟游幽子一起喝一杯,白石泽秀还在外面的超市里面买了一些水果。
“幽子,下午能不能在视听教室陪我啊。”
小鸟游幽子又将目光看向白石泽秀。
“去吧去吧,带着你们,我很容易丧失自信,我已经决定了,下午要去象棋社呆一下午。”
可怜的不知名的象棋社成员们,还不知道下午将面临怎么样的腥风血雨。
白石泽秀正准备吃蛋糕,结果发现最丑的那朵奶油花已经被仓持樱怜舀走了,对方一口吃进了嘴里。
向白石泽秀伸出了个大拇指,“好吃!”
“仓持桑,我知道你可能想安慰我,但是好不好看不影响它好不好吃。”白石泽秀楞了一秒,笑着说道。
“那算了,一口奶油,可腻了。”
实话还是没有谎言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