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游,白石在做些什么啊,你们这是拍电影吗?”邻居上山瑞惠,已经站在旁边看了好久。
因为在前面人行道的白石泽秀,正在对着面前不远处的摄像机狂奔,每次跑完一定距离之后,随着摄像机旁边少女做的手势,又要回去重新跑一遍。
“差不多算是的,上山阿姨,我们在拍学校文化祭的电影。”没有必要具体和长辈们争执mv和电影的区别,所以小鸟游幽子直接说这是在拍电影。
“喔噢,还是你们两个厉害,这个年纪就拍上电影了,不过那个女孩子看起来也很专业。”
仓持樱怜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许得意,尤其是不准笑。
可是压下嘴角真的好累。
“白石君你怎么过来了?”仓持樱怜看着眼前的白石泽秀,疑惑的问道。
“你不是没给我重来的手势吗?”白石泽秀满脸讶异,“我看你刚刚在笑,我还以为这段成功了呢,合着又失败了啊?”
诶?自己笑的这么明显吗?
“咳咳,应该是可以的,焦急感还是有的,等会儿我们去过道那里拍转弯的跑步状态,就那种”仓持樱怜一时想不到形容词。
“我知道,就是要摔倒的那种状态。”白石泽秀接道。
“对!白石君你也算半个导演!”
上山瑞惠结束了和小鸟游幽子的交谈,和白石泽秀打了个招呼后就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白石同学,给你,跑累了吧。”这时候小鸟游幽子才将刚刚一直拿在手里的水杯,递给了白石泽秀。
因为白石泽秀更喜欢喝开水,所以她才特地从楼上带下了这个水杯。
白石泽秀也没有客气,跑了这么久,即使是秋天,也并不妨碍自己感觉到热,打开盖子仰头就是喝。
小鸟游幽子幸福的看着少年被汗水打湿的衣襟,和一上一下的喉结,实在很难让人不心动。
“幽子,得拜托你去拐角那边,如果有人骑自行车来的,提醒他们一下我们在这里。”等到白石泽秀将摄影机扛到了指定位置,仓持樱怜对小鸟游幽子说道。
毕竟这里没有清场,而且还说拐角处,很容易出现意外。
“我知道了。”小鸟游幽子和白石泽秀一起走到了拐角对面。
白石泽秀作出起跑姿势,等待仓持樱怜的‘开始’指令。
见四周无人,小鸟游幽子俯身到白石泽秀旁边亲了他一口,随后装做没事人一般,退到了旁边,看着后方的路口。
白石泽秀拿她也没办法。
“开始!”仓持樱怜的声音拐过弯,传到了白石泽秀耳朵里。
白石泽秀开始奋力加速,抓主墙的拐角开始转弯。
随后他知道了,如果地上有落叶,建议先清理干净再跑步。
白石泽秀在地上滑了半米,瘫在地上。两位少女面露慌张,想要上前探查情况。
“继续拍!”白石泽秀大声的喊叫,令两个人顿在了半路。
“摔都摔了,正好演个我艰难爬起来的画面。”
白石泽秀一边说一边开始动弹自己的手指,至于说话的内容,在mv里,画面的声音不需要每时每刻都放出来,到时候配上脚步声就行。
画面里,少年身上恰好落了几枚叶片,他挣扎着起身,随后继续奋力狂奔,直到冲出镜头。
仓持樱怜没去看成品,而是跑到白石泽秀旁边,
“怎么样白石君,有没有受伤。”
“都是演的,我怎么可能会受伤呢,裤子都没破,快去看看这个我精心设计的画面拍的如何。”白石泽秀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腿,表示没事。
让同样赶来的小鸟游幽子也松了一口气,开始帮她清理身上的灰尘。
“等一下!”眼角余光注意到这里的仓持樱怜说道。
“你们现在的画面太有感觉了!等一下追车的时候,白石君一定要灰头土脸的,最好头上再插片叶子,然后下车的幽子帮他打理!”
“仓持桑,”白石泽秀将一片叶子插到头发里,随后摇晃两下让它掉落,“你想让一片叶子在我狂奔几百米后还插在头上,它是用胶水粘住了吗?”
“这”仓持樱怜有些尴尬的摸摸头,“那叶子还是算了。”
“这个镜头过了吗?”
“当然过了!都假摔了怎么能不过!”仓持樱怜很配合的承认这个是‘假摔’。
“下一个镜头呢?追车吗?”白石泽秀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双腿,有点累了,但没有表现出来,如平时一样的问道。
“不用了,明天吧。”天空已经带上了点深青色,这是夜晚来临的前奏,“正好明天我让保镖开一辆后窗大一点的车过来。”
今天送仓持樱怜过来的车,后面的窗户不大,而且倾斜角度让人难以看清。
“然后我们还有些镜头是要在学校里拍的,到时候让幽子叫同学们帮我们一下,到时候就差不多拍完了,白石君你下下周末再跟我们一起去录音棚就行了。”
“不是,”白石泽秀有点迷茫,“前面的我都可以理解,我为什么要去录音棚啊?你们不是说不用我唱歌的吗?”
“当然要旁白了!”仓持樱怜一脸看笨蛋的表情,“mv和歌曲的最大区别不就是mv里会有男女主的心声吗?”
“我直接手机录音不行吗?”白石泽秀弱弱的问道,毕竟第三周的周末自己可是没有档期,可以享受一天快乐时间的。
“可是那天大家都在诶,包括坏女人和苏我同学,还打算结束后一起去吃点东西的,你不去吗?手机录音质量也没有那里好。”
“啊?你们约好了一起去录歌吗?”白石泽秀还真不知道这事。
“是的,预约了录音棚一整天,两边应该都够用。”
“身为你们乐队的经济人,看来我是非去不可了。”白石泽秀叹了一口气,表示答应。毕竟这相当于两个社团的团建,还是除了自己,人都到齐的那种。
何况白石泽秀能确定,自己不去的话,一入千代或者苏我雾莲中的一个人会用人情或‘威胁’或‘祈求’等各种手段让自己去。
这样一想自己好像被拿捏的很惨,真是命苦的人呐。
“我今天就不能跟你们一起吃了,家里来了客人,有晚宴,我得先回去了。”仓持樱怜有些不好意思,带着歉意说道。
“导演大人嘛,是很忙的,这能理解,你家的车在哪里?我帮你把摄像机扛回去吧。”
“非常感谢,但我可以让保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