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阵营的人,注定是彼岸花水中月,不能开始也不能有结果。
她心里升起来的那点爱慕之火,立刻被她强行掐灭了。她摆回了脸,俊俏的鼻子散发着阵阵忧伤。慢慢的,她眼露杀气,要视戚英为头等对手了。
黄大节喜气洋洋回衙署,一路都在夸赞:“戚教头真没让我失望,这兵练得好。”
翠翘一路无语,回到衙署后,娇柔道:“大人,我今天累了,想早点回房休息。”
黄大节微微一惊,关心道:“好,我等会端晚饭给你。”
翠翘微笑道:“不用了大人,我不饿,你早点吃晚饭吧,今晚我不能陪你一起吃了。”
黄大节送翠翘进屋,关心道:“宝贝累了就早点休息,我叫人备好汤菜守在灶台,你醒了饿了可以直接吃。”
翠翘莞尔一笑道:“谢谢大人关心。”
翠翘进屋后,黄大节关门离去,来到膳房吃晚饭。这些日子,翠翘一直陪着他吃饭,让他找到了一种家的感觉。
今晚翠翘早早睡下了,他一个人夹菜吃饭,看着满桌的好菜,吃起来就是没有味道。他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没有胃口吃不下去了。
他忽然发觉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哪怕只一顿饭不在一起,他都有种担忧,担忧自己会失去她。
又一日太阳东升,阳光金黄地洒在东门城墙上。倭兵早早起来在东门骂阵。
守在东门的张敢被吵醒了,气得朝城下大骂:“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每天来吵我,为啥不去西门北门呀,我张敢哪里惹你们了,你们就不能换一个门骂阵吗?”
白象听到了张敢的叫声,嘲笑道:“我们这么一点兵,你也不敢出来打吗,真是缩头乌龟。”
张敢觉得那个戴面具的人说得没错,城下才两千倭兵,出城打一次也无妨的。他琢磨着把戚英,马钧约出来一起出城打一次。
早上,黄大节一大早起来,等待着翠翘一起吃早饭。有仆人过来报告:“大人,翠翘说身体抱恙,今日起不来了。”
黄大节听后大惊,急忙下令道:“快去请郎中来。”
黄大节急忙去探望翠翘,发现翠翘脸色泛红,用手指碰了碰她的额头,感觉到微微发烫。他着急道:“呀,宝贝发烧了,这可不得了。”
黄大节在门口来回踱步,着急等待着郎中,抱怨道:“郎中呀你怎么还不来呀,你要是还不来,我要让你蹲大狱。”
翠翘听到了黄大节在着急,坐了起来,披上衣套,娇柔道:“大人,我没事。”
看到翠翘坐了起来,黄大节进屋关心道:“宝贝不要起来,小心着凉,郎中马上就到了啊。”
翠翘微笑道:“大人,我没事,我只是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把我给惊吓了。”
黄大节惊问:“什么噩梦?”
翠翘忽地流出了眼泪哭泣道:“我梦见我和大人在大婚之日,倭寇从东门杀了进来,呜~”
黄大节听后火冒三丈,骂道:“该死的倭寇,跑来惊吓我的宝贝。”
翠翘道:“我被惊醒后,担心噩梦成真,就一直睡不好,早晨醒来时就感到身体难受了。”
黄大节找到了病因,安慰道:“宝贝好好养病,倭寇的事放心交给我就是。”
郎中赶来了,拉绳把脉后,道:“姑娘因操劳过度,流了虚汗,受了风寒,需要多静养休息几日。”
郎中开了药方。黄大节亲自跑去抓药,又全程呆在膳房监督仆人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