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
如果,宋明昭一早考取了功名,为了支持宁后党,向宁后党献策,宁后党本就占嫡,再有了谢府之财,是真正的螳螂扑蝉,黄雀在后,最终赢了这场储位之争。
谢府实亡于宋明昭之手。
这一切,也就解释得通了。
他会有此猜测,并非没有缘由。
宋明昭要将虞幼窈养成药引,就过不了谢府这一关。
一旦透出了风声,宋明昭从事巫事,镇国侯府就是灭顶之灾,宋明昭绝不会给自己留有后患,铲除谢府是他的第一步。
只有让虞幼窈失去所有倚仗,虞幼窈才能任他摆布。
思及至此,殷怀玺就蹙了眉。
不过一场荒诞的预兆噩梦,他怎么也莫名地在意起来了?
每回想到噩梦里,虞幼窈的遭遇,心里就密密麻麻,针扎了一样的疼?
谢景流蹙眉:“后宫的情势,竟然已经这么严峻了,那么藩王呢?”
还真是敏锐啊,殷怀玺笑道:“京里都乱了,藩王谋反的时机也该到了,打一个清君侧,或是奸妃乱国的名义起兵,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谢景流有些心惊:“你怎么能肯定,藩王一定会造反?且不说京三营,有十几万精锐镇守,五万御林军将皇宫围成了铜墙铁壁,整个京兆零零总总的兵马加起来,将近三十万,这是大周朝最精锐,强旱的兵马力量,而且北境还有你武穆王遥相呼应,你真能袖手旁观?”
这么多年来,藩王为什么不动?
京兆兵马强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是忌惮北境几十万幽军。
五十万幽军的京招来,形成了呼应之势,进能防御外敌,退能驰援京兆,所以在周厉王之前,北境是没有设藩的,朝廷为免北境成患,连镇守北境的将领也时常更替。
皇上之所以放心周厉王。
是因为,从前周厉王不堪重用,他唯一的作用,就是皇子的身份,对镇守北境的武将,是一种天然的震慑。
现在皇上之所以放心殷怀玺。
是因为,殷怀玺残腿病弱,好掌控。
武穆王深受皇恩,藩王是疯了,才会造反。
殷怀玺轻描淡写道:“不造反,就逼反呗!”
谢景流呼吸一滞:“什么意思?”
殷怀玺似笑非笑:“你还记得,三年前梁王未经宣诏,私自送世子进京一事?”
谢景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消息,还是他送进京里来的,他怎么会不记得?从那时他就知道,梁王迟早要反的。
这几年来,谢府已经斩断了一切,和南境相关的生意往来,名下的部分产业,也都从福建转出,侧重到了西北一带。
以备不时之须。
殷怀玺轻笑一声:“咱们这位圣上,生性多疑,连为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都容不下,你觉得他能容得下,藩王僭越皇权?轻易就放过了梁王?你觉得当时谁有这个本事,能在皇上面前,为一个藩王作保?”
今天又是求月票的一天,哈哈,表哥英明神武,杀伐果断的形象回来了,担心表哥人设崩了的,可以松一口气了,京里的局势,始终把握在表哥手里,今天的剧情比较,但因为前面做过铺垫,所以不会太突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