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小鹿的四根蹄子下面,出现了熊熊燃烧的七彩火焰,面对周围的银色丝带眼神当中也没有了方才的慌乱。
“白泽大圣,你真应该到湖边照照你的样子,原本高高在上足智多谋的模样去了哪里,看来我应该去禀告接引圣人,让他看看从量劫之中救出来个角色究竟是什么东西。”
白泽面对云台的威胁完全不屑一顾,伸手轻轻一直那银色的丝带上面忽然出现五颜六色的光斑,缕缕飘渺的气息从彩色的光斑上渗透出来,朝着云台的身体钻了进去。
“你所说的威胁对我根本不起作用,接引圣人对我出手相救那是因为我付出了一件先天灵宝,我现在在西方出现名正言顺,至于你不过是我的气而已,现在回归本地天经地义的事我看谁能阻拦的。”
小鹿的眼神当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恐惧的光芒,在四个蹄子上出现的火焰燃烧趋势也逐渐衰缓了下来。
“不愧是本体,看来将我和安冬分化出去的时候你在其中做了不少手脚,所以就连你手中的先天灵宝我竟然丝毫不知。”
银色的丝带迅速的将小鹿包裹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茧。
小鹿在其中奋力的挣扎着,不过随着时间的推逝挣扎的势头却越来越微弱,最后慢慢悄无声息的沉寂下来。
茧的个头随着小鹿停止挣扎突然像是缩水一般迅速干瘪,眨眼之间就变成了拳头大小,白泽伸手将其捡了起来放在嘴里轻轻的拒绝着。
咕噜~
轰~
白泽的境界突然开始暴涨,从原本的大罗金仙中期像坐了云梯一般迅速提升到大罗金仙巅峰。
许多细碎的记忆画面突然出现在白泽眼前,在这些画面当中清楚的展示着云台的一声,只不过有些记忆碎片已经变得有些斑驳根本没有办法一览全貌。
尤其是关于安冬的信息在记忆当中根本一点都没有,要是在一生当中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个生灵一般。
“看来气也不是吃素的,这么多年也布置了许多手段来防备我的探查,只不是~”
白泽眼神当中出现了迷离的光芒,看向了远方嘴里喃喃的说道。
“神~”
华胥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只觉得昏昏沉沉之间仿佛有个人将自己急切的抱了起来,然后呼哧带喘的跑回了部落,再然后就是许许多多熟悉的声音在自己身边响起。
嘈杂的声音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华胥虽然知道周围的议论纷纷却听得并不清楚,后来像是有什么温凉的东西送到自己嘴里一般,苦涩的味道从心底传到脑海之中。
“呜~”
“华胥醒过来了,快去禀告族长大人。”
“华胥,华胥!”
华胥睁开双眼,发现平日里的朋友们围绕在自己身边一脸焦急的样子。
族长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恨铁不成钢的对华胥说道。
“早就和你说过不要前往雷泽那个地方,你倒好一声不吭的就去了那里现在又满身伤痕的回来,看来的确是我平日里太宠溺你了,等伤势好了之后就部落后面的山坡上关禁闭半年。”
华胥的脑袋里虽然昏昏沉沉的,但是一听到关禁闭瞬间机灵灵打了个冷战。
“父亲,女儿只觉得心中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呼唤着我前往,所以一时之间没有控制住才胡乱跑去那片雷泽,以后女儿肯定不会乱跑了,还希望~”
呕!
华胥的袜子刚刚说了一半,忽然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干呕,这股恶心的感觉忽然出现让她差点儿摔下了床。
族长被华胥这幅模样吓了一跳,连忙让族内精通医术的人前来诊治。
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老婆婆走了进来,然后伸出如同树根一般的双手,轻轻地搭在了华胥的手腕上。
“族长不必担忧,这孩子不过是惊忧过渡罢了,不会出现什么严重的情况,嗯?”
老婆婆说话的声音忽然停顿,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一般再次把手又搭了上来。
“怎么可能!”
老婆婆的话音刚落,族长连忙急切的问道。
“华胥的身体究竟出现了什么损害就你老人家直言。”
“她,华胥有喜了~”
“什么?汤婆婆,你是不是诊断错了,华胥到现在都仍然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身怀有孕。”
“我的诊断绝对不会有错,虽然不知道她为何怀有身孕,但现在仍然是完璧之身也不知道肚子里出现的是什么东西,你们还是赶快派人去邀月道场请下一位大能来看看吧。”
“汝阳,你赶快替我去邀月道场一趟,让尺素大人下来一趟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日光连忙起身走出了营帐外,刚要前往却发现薪希正笑眯眯的站在门口。
“带我进去吧。”
日光带着薪希来到华胥身边,看着原本古灵精怪的华胥变成如今憔悴的模样,薪希弹指之间唤出一朵金色的莲花缓缓落在她的额头上。
“诸位不必担心,华胥肚子里所怀的并不是妖族而是人族的天皇。”
“天皇!”
“人族即将迎来三皇五帝的时代,这八位才情卓越的帝王将会带领人族走向更美好的未来,华胥肚子里怀的就是第一位帝王。”
金色的莲花在华胥的额头上一闪而过,原本苍白的脸色也逐渐红润了起来。
“一个有孕的女子如此留在部落当中名声也不好,不如我将其带回邀月道场如何?”
“多谢薪希大人了。”族长连忙对着薪希深施一礼,便由日光搀扶着华胥返回了道场。
哗~
哗~
一道深黄浑浊的河水波澜壮阔般流淌着,在河水当中有无数魂魄正在其中苦苦挣扎,黄色的河水就像粘稠的液体一般,深深的粘着他们的身躯使其根本难以脱身。
魂魄们在滚滚河水当中发出痛苦的哀嚎,这些河水带着剧烈的腐蚀性同时还有一丝治疗的功能,身为魂魄之去他们却能感觉到身上的血肉被一丝一缕的腐蚀,同时一股生机在伤口的地方迸发恢复伤势。
一边腐烂一边恢复,这种折磨就像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