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阴阳和乾坤两位老总之所以迟迟不敢出世,就是生怕鸿钧老祖秋后算账。
圣人的位置就连鸿钧老祖也没有办法再行添置,如果没有办法偿还当初罗睺之战的因果,鸿钧甚至还有可能被剥离出天道之外。
所以两位老祖能够在世人面前抛头露面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甘愿把自身的活力全部驱逐干净,以另外的一种方式存活在世上。
僵尸!
祥瑞!
瑞兽!
月光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无数种可能,但是随即又一项又一项的被自己推翻。
这些种族的确得天独厚,无论是修为以及天赋神通都要比普通的生灵要强,但就因为如此身上才少了生灵独有的活力。
天空忽然出现了一丝闷热的气息,这股炽热让洪荒当中许多的生灵都感觉到一阵焦躁不安。
薪希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根本不以为然,始终专心致志的在邀月道场上为生灵们讲道,金色的莲花幻生幻灭讲道的声音昼夜不息。
阴阳老祖传承之中有不少天材地宝,虽然许多资源月光都用不上,但拿出去和其他的弟子交换之后也可以换来一些可观的资源。
凌光现在在天庭当中可谓是如鱼得水,凭借着增福香和长生香以及现在妖族个个都离不开的月葵瓜子,让凌光每天入账的积分数以万计。
大批量的资源源源不断地运送了回来,不过基本上都是一些普通的土壤水源种子等。
天庭对于高品级的物资有着严格的把控,何时被兑换出去又何时使用,都有详细的名录在册。
所以只有这些基础的物资不会被天庭记录在案,而且西方现在缺少的往往是最基础的土壤和水源。
现在的西方,已经没有天地初开时那么贫瘠,有一成的地方已经可以自然的孕育出生命和植物来,三成依旧在建设的过程当中,剩下的地方则满是荒芜之地还没有被开发。
建设西方并非一日之功,需要所有生灵任重而道远。
月光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内心也不急躁,讲究的是水墨功夫走一步算一步。
精纯的天地灵力在空中凝聚在一起,下方的天材地宝上闪烁着奇异的光彩,月光盘膝坐在一朵金色的莲花上迅速的吸收着这些天地灵力。
在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将所有蒸腾而上的灵力吞噬一空。
邀月道场多年以来积累的天材地宝不在少数,除了天庭这一个渠道之外,马和以及到场自身生产的资源也达到了一个庞大的数目。
月光如同龙鲸吸水一般把浓郁的天地灵力吸收到身体当中,修为也开始迅速的突破起来。
哗~
哗~
在月光的身体当中,灵力像潮汐一般汹涌澎湃,正在不断的冲刷着阻挡自己修为境界的那一层薄膜。
灵力冲刷的趋势及其汹涌,后面又前仆后继的补充在其中,不过是一时三刻那倒薄薄的膜就被灵力潮汐直接冲碎。
灵仙巅峰!
在月光的身上出现了一股清新冷冽的气息,就像月阴星一样寒冷却又带着孕育万物的感觉。
现在就等着马和带回来的人参果了,草还丹蕴含着天地当中最精纯的乙木之力,第一次服用的时候不会损害任何的根基和底蕴。
月光整理了一番心神,回到了天经塔内。
在塔顶的这一层,有一道细细的河水正在缓缓的流淌,无数生灵的画面在河面上浮现着。
这处生命长河的分支一端正连接在太阴星上,月光毫不犹豫的直接跳进了河水之中,眨眼之间便来到了太阴星上。
两位天后已经不再居住在此处了,整个太阴星上满是冷冷清清,除了璀璨的月道阵法在运行时发出滴滴答答的露水声之外,便没有任何声音在太阴星上传来。
漫长巍峨的太阴星灵脉上,满是月光用神凝结成的小人所吐下来的口水,在上面密密麻麻的呈现着一个个小光圈。
这种缓慢侵蚀的办法,和月光夺得阴阳老祖传承的方法如出一辙,只不过阴阳老祖的那道分神已经是油尽灯枯,所以月光才能够全力施展。
但是这处太阴星和阴阳老祖的秘境可全不相同,不但居住在上面的大能是鲜活的生灵本体之外,其中的灵力和阵法也极其完善,如果不是当初洛春在其中敲出了一个口子之外,现在也不会轮到月光这种灵仙过来钻空子。
月光盘膝坐在太阴星的灵脉上伸出手轻轻的一点,一张带着山河日月的宝图在身后缓缓的展开。
与此同时,太阴星上面的灵脉闪烁出璀璨的银色光芒,仿佛在欢迎着它的主人归来一般。
《焦鹿浮生图》显化的山河日月当中出现了一位女子的虚影,身穿银色的长裙站在山巅一脸忧愁的看着此处。
“望舒前辈!”月光对着望舒虚影恭恭敬敬的说道。
无论如何,这位也是太阴星的主人之一,还通过白泽大圣将手里的先天灵宝转赠予自己,这份恩情月光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偿还。
洪荒之中的先天灵宝一共就那么几件,基本上都掌握在赫赫有名的大能手里,所以月光一直苦苦寻觅没有任何收获。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望舒虚影出现之后,万分落寞的站在山巅之上吟诵着诗句。
这一刻,仿佛她并非是月道的大罗金仙,而是一位痴情的女子在远处看望自己心爱的人。
“再拜陈三愿~”
望舒的虚影在山顶上忽然跳起了舞,太阴星上面的月桂树随着望舒的舞姿开始来回摇曳起来。
整个灵脉仿佛被激活了其中的活力般,向外散发着真正欣喜的气息。
望舒的舞姿极其美丽,身上颜色的长裙就像波光般绚丽,月光看着望舒跳舞的模样一时间不由得痴了。
鼻腔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这股香气隐隐约约就格外凛冽。
月桂花香!
月光双眼渐渐的变成了璀璨的银色,随着望舒的舞姿月光的额头上逐渐出现了一个古怪的符文。
望舒的每一次轻笑,每一下招手都会让额头上那枚古怪的符文更璀璨几分,仿佛是雕刻家般把符文雕刻的越来越精致。
望舒在高山之间翩翩起舞,这种美好的景象持续了足足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