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迹,都一干二净,好像之前的暗杀不过是一场梦。
护卫们似乎早习惯了如此景象,流芳过来,“又来一批?”
“嗯,刚处理完。”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波了吧?”
“不,第四波,之前在回城路上还有一次。”
“啧啧,这些人还真是不死心。主子也是,这等小事让我们处理就是,怎的还劳烦他亲自动手?”
若非他们故意放水,就凭这些人,也能入得了城主府大门?
“主子吩咐,我们照做就是。”
元化向来都是主子吩咐什么就做什么的,从不多问半句。
“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我这边还有事跟主子汇报呢。”
“等等,主子在玺园池。”
流芳脚下一顿,他怎么把这遭给忘了?
“主子……沾血了?”流芳小心翼翼询问。
元化给他一个眼神。
“不是平日里都直接解决的吗?主子上手了?”
主子极其厌恶血,尤其是血的味道,就是沾上一星半点都不能忍。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手握权柄,掌控他人生杀大权的人,会有这样的怪癖。
一旦触碰鲜血,主子势必要去玺园池沐浴,一待就是许久。且谁都不准靠近,因为这个时候主子心情往往没那么好。
现在过去,就是找死。
“可我有要事禀告……”
“比你小命还重要?”
额……
“那我还是等等吧。”
他小命还是比较重要的。
“主子今天心情不好?”
流芳跟元化闲聊起来。
“不知。”
“你这木头,你不是跟着主子吗?怎么这点事都不知道?”
元化干脆不理他了。
直到快傍晚了,花满裳才从玺园池出来。
他刚沐浴完,浑身还沾染着水气,随意披着一件外衣,露出结实光滑的肌肉。
“何事?”
花满裳坐下,拿起一旁的书随便翻了起来。
流芳打量着,寻思主子心情应该好些了吧?这才回禀,“皇斗赛已经结束,这是七强名单。”
花满裳接过来,翻了翻,在最后看到了两个名字。
“知道了,明日的宴会准备如何?”
“一切顺利,主子不用担心。另外,三位城主也已在路上了,明早应该就能抵达,属下已安排人前去接应。”
“这些事交给下面人做,你专心宴会上的事。”
“属下明白。”
花满裳将名单放到桌上,“派出去的人呢?”
“属下已收到消息。”
说着将灵讯奉上,花满裳扫了眼,嘴角微勾。
那是抹极其寡淡,冷酷的笑。
充斥着摄人心寒的魔力。
“去吧。”
“属下告退。”
当房内只剩下他一人时,花满裳非常好心情的将情报捏碎,看着它一点点化作金光,消散。
无聊地日子终于要开始有趣了。
……
“夫人,这是什么?”
房间内,青梧看着凌雪薇手中的东西问道。
凌雪薇手中拿着个化验瓶,里面是一滴血。
“是花满裳的。”
“他的血?您何时……”
青梧一脸的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