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臣去为您讨一只。”殷不离觉得姬羌盯着那些人和兔太久,以为她也喜欢。
“哈哈!”姬羌大笑,“卿看朕还是喜欢宠物的年岁吗?”
殷不离讶然,十五岁,难道不是吗?
姬羌起身,神色陡然严肃。左右的公侯伯爵、朝臣们见状,也慢慢止了议论,纷纷跟着起身。
“崇明馆的课程,定要同弘文馆一样,开设武术、骑射两门。”
殷不离突然想起被宫人接走的那只五彩斑斓的野公鸡,全场,也只她一个世家女猎得一只,其余一整天下来,不是在吃喝说笑就是闲逛,狩猎一事离她们太遥远。
翰林院、礼部众臣闻声赶来。
姬羌又道:“当初,朕在上林静养四年,每日除了读书、习字,便是骑马射箭,与宫人们模拟战场。四年下来,朕悟出一个道理,成事者,必先拥有坚硬的意志,和百折不挠的韧劲儿。这两样哪里来?唯有强健的体魄。”
众臣纷纷称是,唯有秦国公夫妇羞红了脸,此刻,他们的儿子就在与一群女孩儿一起,玩物丧志!
被亲爹冠名“玩物丧志”的秦食马捧着最后一只小奶兔笑面如花的跑到高台,嘴里叫着:“陛下!瞧!”
“臣给您留了一只最漂亮的。”
他只顾着兔子,压根没注意方才君臣之间发生了什么。
秦国公猛地咳嗽几声,奈何秦食马就像聋了一样没听见,捧着兔子对姬羌道:“陛下您瞧,它的尾巴就像个小绒球儿。”
姬羌面带笑意的接过只比巴掌大一点的兔子,毛绒绒的,圆滚滚的,眼睛湿漉漉的,这般奶呼呼的呆萌可爱,难怪那群小姐们爱不释手。
“方才,可还有谁没得?”姬羌微微扭头,问尚六珈。
“回陛下,大概只有国子监祭酒李家大小姐未得。”
秦食马连忙解释,这只兔子原本就是他与陛下留的,遑论谁没得,也不能分去。
姬羌未作理会,只命尚六珈去请李采薇。
令出,高台上一片静寂。
不一会儿,李采薇低头垂眸跟着尚六珈走来,面圣时,声若蚊呐。
姬羌把兔子赐给她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李大小姐,快谢恩呐。”尚六珈提醒。
李采薇突然扑通跪地,抖着声音道:“臣女,谢主隆恩。”
李采薇呆若木鸡的捧着兔子走了,迎着或羡慕或不屑或迷惑的各种眼色。秦食马不悦,又不好说话,想到该回家却不回家的李采薇抢了他送给陛下的兔子,冷冷盯了她好几眼。
“今日狩猎,秦少卿当属第一。”姬羌意味深长的看着秦食马,拿捏着语气吐了个“赏”字。
秦食马被瞅的心底直发虚,领赏谢恩时都没敢抬头。
就在这时,赛场突然喧闹起来,只听有人大喊:“快让让,快让让,王爷打了一只白额大猫!”
君臣闻言,皆惊不已,不约而同的前往赛场观看,秦食马趁人不备扯住殷不离:“你出卖我?”
殷不离急着看老虎,挣脱道:“我卖你?你值几钱?”
恰恰从旁经过的秦国公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