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司的账目千变万化,一天一个模样,你知道什么?你父亲不都说了财务紧张?”
“是啊,你当权的时候,那么多流动资金,不投资出去,在公司账目上,那都是损失的,这本身就是你自己的过失。”
“朱玫,不是我说,一个小农村,一片沙滩,要我说完全不值得投资,我知道你们是要还那个姓周的人情,但其实不是早就还清楚了吗?我说还是算了,就到此为止了,
现在我们朱家可没有什么天敌了,咱们大有可以发展的空间不是,这些钱,干啥不好,也不用依赖这么个人了。”
朱玫气得说不出什么话,这些人平日里都是坐享其成的,但现在要权力的时候,倒是一个个跳出来了。
一点都不懂,不知好歹,就在那儿指点江山。
就在这时,大门被人推开了,朱荃的声音自门口传了过来。
“六叔,你还挺有能耐的啊?”
“小荃子你什么意思?”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脸色一变,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朱荃进门。
朱荃也是刚刚收到朱玫到家的消息的,知道这笔钱还是很要紧的,他其实也看得出其中的商机,这是一笔非常出色的投资,但面临的际遇与挑战也都是对半的。
主要还是这件事涉及到方方面面,最明显的还是这是帮周奉天的忙,他当然鼎力相助,自己在不断抽调资金。
但自己算是处处碰壁,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现在朱家的掌权人了,今天搞了一肚子火气,回到家就听到他们在冷嘲热讽朱玫,心中不由得火冒三丈。
“你当我不知道,你和纳兰家搞了一个合作项目,这个项目要用将近三亿的投资,但这个投资能否收回本金都是未知数。”
“你懂什么,那是当年满清鞑子古籍里记载的,靠近外蒙地区的一处铁矿,三亿?收益到底有多大,你那是完全想不到的。”朱家六叔吹鼻子瞪眼。
朱荃笑了,“纳兰家早几年早就找过我姐了,我姐做过相关的调查,才把这个案子彻底否了,就因为地理位置非常敏感,矿产也非常敏感,纳兰家现在可是和朝廷关系好,我们家的祖训,可是不准我们和这些人有所勾连的,你是数典忘宗,忘了本吗?”
朱荃这说说得极重。
一时之间,差点给朱家六叔气得背过气去。
显然事儿上,也是朱荃说得有理有据,他们一时之间难以反驳。
也就在这时,门外又跟进来了几个人,“朱荃,朱玫你们俩都在啊,正好,小荃子也正好劝劝你姐姐,该物色个合适的如意郎君了,
他是我们朱家人,自然是要找个合适的人选,替我们朱家继续扩大势力了,成日里和个农民厮混像是什么样子,
现在想法那么多,就是因为如此,只要结了婚,一切都好说了,也不会想的那么多了。”
说话间,一个中年妇人趾高气昂地走到了他们的面前,还一副眉飞色舞的德行,叫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