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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祖师不为难，他也好说。
其实在孙凡想来，自己本就学全了孙悟空的大半本领。现在学不学菩提祖师的仙法，也不那么重要。
“这边走。”
菩提祖师伸手一引。
二人脚下的空间，仿佛自动缩短。
眨眼出现在山顶一座平台之上。
一方石桌，两面方凳。
其上茶雾渺渺，棋盘一副。
“小友，可是好奇上古往事？想知道天帝为何为天帝，人皇、天皇氏，又是因何而来？”菩提祖师率先打开话题。
同时伸手一招。
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孙凡看着茶壶自动飞起，在他面前倒了一杯灵茶。
又看了看那棋盘，露出迟疑之色。
“祖师，我……不会下棋。”
“哦。”
菩提祖师哑然失笑。
“也罢，那咱就一齐，看看这上古史话吧！”
说罢。
他伸手在身前轻轻抚过，膝上又浮现了一本《上古史话》。
示意孙凡打开他的那一本。
菩提祖师用和蔼的声音，郎朗念道：
【当其时。
烛龙之子烛鼓谋杀祖江，天皇氏秉公执法，将烛鼓戮首。
烛龙大怒，引发先天神战。
一众先天神祇、后天神祇纷纷卷入，战事惨烈。
烛龙以大欺小，嗜杀九皇道体，斗姆九子。
斗姆忿而与烛龙同归于尽……】
孙凡放开《上古史话》。
随着菩提祖师的声音，陷入了那波澜壮阔的神话史诗世界。
脑子遐想无限。
【烛龙一死，宇宙陷入永夜，天皇氏因此退隐。
陨落后的斗姆演化为三垣四象二十八宿，周天星斗。
九皇道体凝聚成宇宙中最初的九颗大星，即：勾陈、紫薇、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
至此。
经过盘古开天辟地、烛龙衔烛照世、斗姆演化星斗之后。
创世纪元结束，造物纪元开启。】
“勾陈、紫薇……”
孙凡的手指轻轻抚过书本上的名字。
这是现今四位大帝的名号。
【当此之世。
有西王母金簪划银河。
有帝俊之妻羲和生十日，组成一个十体聚星系统，围绕着盘古大陆。
在久远的岁月中。
宇宙中第一颗行星，在十体系统内诞生。
行星周围，围绕着一十二颗卫星，此亦为帝俊之妻常羲所生之十二月。
盘古大陆在日月阴阳之炁的滋养下，渐渐出现生机，
此时天道在地。
地皇氏自盘古大陆接管天道，是为鸿蒙宇宙第二任天帝。
同为太古尊神的女娲氏，造化世间万物生灵，一日造鸡，二日造狗，三日造猪，四日造羊，五日造牛，六日造马……
大地由此生机盎然。
至此。
经过金母划分银河，羲、常衍生日月，女娲造化万灵之后。
造物纪元结束，造化纪元开启。】
孙凡看着史话中记载的一幕幕，心神起伏，沉醉在过去波澜壮阔的描绘中。
心中的震撼。
久久不能自拔。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面目吗！
天帝，乃是上古三界之主的封号。
唯有秉承天道正统，才能称之‘天帝’。
天皇氏如此。
地皇氏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