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冲着院子外面的老少爷们儿们吼道。
上次因为程水莲的事,大家也算得一条的心了。知道本村嫁出去的姑娘,谁要是被欺负,就是欺负程家村没有人了。
现在这个人送上门来了,自然不能让他就这么的离开。
程西山上前就一脚踢到宋大槐的腿上,正站起来的宋大槐又一下子扑下去了。
“慢着,二哥。”
苏小婉上前来,手上拿着一块上次修房剩下来的木板道:
“拿这个打,不断骨头,但打得他青红紫黑的,打成一个猪头脸,回去让他娘都认不出来的样子。”
苏小婉递来的是宽木板,这种打下去伤皮肉更多,不容易伤到筋骨。倒是会让他青紫很多。
她还是担心程西山一气之下,不知道轻重,打出人命来了就惨了。
程西山抡起那木板,没打三天,就打断了木板,当然,也就听到了宋大槐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其实,围着这么多的程家村里的人,倒是没有人真的出手,只有水生帮着西山拿着东西。就想重重的给他打了下去。
打得那宋大槐鬼哭狼嚎的。
确认那张脸打得红肿得都快看不到眼睛了。这才让他自己滚回去。
看到苏小婉这么激动,柳婶一下子就明白了,女儿不好了。忙进屋子里去看看,果然,看到缩成一团躲在墙角的女儿时,柳婶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呼天抢地的咒骂起宋家人。
听得柳婶的嚎哭,在外面的程三叔和程五叔黑下了脸。
做为男子,他们不便进入苏小婉的屋子里去,但听得苏小婉气得又哭又吼,柳婶这么放声大哭,也知道程芳受的罪肯定不小。
吴婶也围了过来,脸色自然不太好看,有些小心的问道:
“这是怎么了?”
她也不敢随便进小婉的屋子里去。
但看得柳婶就坐在那屋子里的地上大哭,一边哭一边骂起宋家人来。
“小婉,你姐怎么啦?”
程三叔心如猫抓,不知道女儿在里面怎么了。
小婉抬起袖子横着脸上一擦,擦掉眼泪气愤的把姐姐刚才在屋子里的反应说了出来。大家一听哪有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
“三叔,五叔,我姐这些年肯定是遭老罪了。我们还没仔细看她的身上,只轻轻撸起了袖子,那胳膊上就没有一处是好的,还有被烫过的伤,不知道那畜牲是用什么烫了我姐,伤口都好了,看样子怕是有一年两年的伤了。旧伤上盖着新伤。怕是身上就更多了。”
说着说着小婉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感觉自己从怀了孩子以来,性情有些变了,动不动就会很激动一样。
程五叔皱眉道:
“三哥,这次可不能让芳儿再回去了,留下来吧。”
程三叔还没说话,苏小婉马上说道:
“留!我们养得起姐姐!”
吴婶在一边听得也是一边擦泪一边说道:
“可是还有孩子呢!”
苏小婉和三叔对看了一眼,倒是没有再说去接孩子了,等接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