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全都围上来对她可没什么好处。
既然萧玉海不上钩,那她便添把火。
“皇上一再拖延时间,如此也好;有些事儿也确实该说出来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比如安平公主的身世,再比如月余前刚塌陷的沧洲城。”
听到苏漠提及安平公主和沧洲城,霍景珊敏锐的感觉到萧玉海身上的气势变了。
是杀意,但是很快又被他隐匿了起来。
虽然至中秋之后她便入了冷宫,但外面的事儿她还是有留意。
比如安平公主被贬出京,再比如沧洲城塌陷无一人生还。
这当中都与萧玉海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想到这里,霍景珊一个激灵,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这些事不是她该知道亦不是她该好奇的。
她不能深究,于她没有任何好处;可是心底对未知事务的渴求,还是让她有些踌躇。
最终理智战胜一切,她主动出声禀了告退:“皇上,臣妾突感不适,先行告退。”
霍景珊的话,打断了萧玉海与苏漠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他转眸看了霍景珊一眼,瞧着她低着头;身影有些微微颤抖,大手一挥:“准。”
霍景珊感激谢恩:“谢皇上恩典。”
说罢便提裙转身离去,。
然苏漠又不傻,又岂会放霍景珊这个隐患就此离开?
因此在霍景珊路过自己身侧之时,她抬手一挥一个重击击中霍景珊的后颈;霍景珊顿时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知觉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苏漠伸手接住了霍景珊下坠的身体,随后缓缓将其放倒在地。
萧玉海瞧见苏漠此番举动哈哈一笑,原本还黑沉的脸色变得十分和蔼。
“你是个十分有魄力的孩子;在朕的众多子女中,没有人比你更有魄力。”萧玉海如此夸赞着。
然心底却带着轻讽:到底还是太年轻,过早的露出自己的底牌。
许是萧玉海的夸赞起了效果,苏漠一改先前的气焰,谦和说道:“民女的母亲自生下妹妹后,身体便一日不如日;如今她身处天牢的恶劣环境重,民女忧心她的好不容易养好一点的身体再次恶化;因此还望皇上能原谅民女的莽撞之过。”
她当然知道透露这两件事儿会惹的萧玉海对自己起杀心;但这又何尝不是逼萧玉海与自己谈判的手段?
因此最终结果究竟如何还未可知。
瞧着苏漠看似谦顺,实则满身带刺的模样,萧玉海不禁莞尔。
“你倒是个孝顺的孩子。”
“身体发肤皆受之父母,自是要以孝义为先。”
两人的话语听着惺忪平常,然言语背后却已经交锋数次。
本该昏迷的霍景珊,听着二人间的你来往我,确是听的心惊胆战。
她再一次刷新了自己对苏漠的认知;一如当初苏漠中秋当夜闯入她的寝宫与她谈判那般,让她刮目想看。
“朕若是不应,你当如何?”
拿着帝王的把柄,这样的人怎么能让她安然活着。
“那是皇上您自己的权利;民女今日前来,确实是想博个两全其美的局面;若实在不能达成,两败俱伤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