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算着。
过了好一会儿，
电话的另一边，响起一阵王老喜悦和恍然大悟的声音。
“我懂了！”
“明白了，原来是这个样子，还是在柔性材料的基底上，问题就在这里。”
“看来咱们以前都是走进了一个误区，被彻底耽误了时间啊。”
“但是没关系，现在也同样出来了。”
”白凡，干的不错，把这一份文件交给你，是值得的。”
王老在电话里这般的开口，充满着高兴，同时和自己的老友开始交流。
这一份文件，
在他看来，是自己交给白凡的。
如今在自己弟子手里重新发光发热，并且有了明显的进展，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高兴的呢？
“你说的是哪一份材料？真的是我们之前共同研究的那一份？不是卡在关口上一直进不去吗，现在又突破了？真的假的？是谁主导的研发，我想看一下实验数据。”
电话里，响起老友的声音，
很明显，有点不相信。
“是啊！”
“是不是觉得不敢相信。”
“那你可就错了，目前这一项材料已经有了关键性的一步，就是白凡做的。”
“我想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出现最后的产品，和理论的一模一样。”
王老自豪的开口，脸上满满的笑容。
谁让这是他的关门弟子做出来的呢。
怎么说，他都能沾到光！
“哪呢，哪呢，给我看看。”
“刚刚你写的就是实验数据？”
“我就说嘛，搞得神神秘秘的，还让我去拿纸和笔。”
“让我来看一眼。”
“奇了怪了，当年咱们怎么都没弄出来方向，你这个宝贝弟子，当真这么神？”
“要是这样，我那里可有一堆珍藏的图纸，找个机会给你那宝贝弟子研究研究？看有没有什么新的方向给我们参考。”
电话里，白凡能够清晰的听见两个老人在讨论着，就像是孩子一样。
接着，
有关于白凡把上个世纪尘封材料图纸，重新开展研究并且有了突破性进度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
短短的半天里，
席卷了王老的整个人脉圈，换而言之，整个学术圈高层都知道了。
一时间，
对于这个消息，大家是羡慕嫉妒啊！
“王老头，这就是运气好，半截身子都没土了，还捡了这么一个宝贝弟子，真是让人羡慕，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这个机会。”一位和王老同辈的院士开口，在他们的内部聊天群中吐槽着。
“白凡呐，其实那本来就是一个宝贝，老王头充其量就是给抢了过来，还有小陶，太不顶用，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当初怎么就没有抢过来呢，要不是我不在现场，出去参加会议的话，哪里有老王头开口的份，这一会儿保证是我的关门弟子。”
这是一位比王老资格还要高上一些的老院士，
这一会儿，
在得知一项老材料被重新开启，并且有了新的进度的时候。
心里那叫一个复杂！
他一辈子功成名就，作出了卓越贡献。
但是特别像样的弟子，却没有碰到一个。
一直是他心里特别在意的地方。
“刚刚我看了一份实验数据，和白凡实验室的研究项目进度，”
“还真别提，老王这个关门弟子还真神了，真的迈出了关键性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