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反正都是“不能碰”。
这回，变成顾清菱转移话题了，她道：“你觉得，大皇子妃这胎怀的是皇子，还是公主？”
“怀的时间太短了，御医把不出来。皇子也好，公主也好，跟我都没关系，到时候该操心的，也是我皇兄。”
“是吗？要是大皇子妃怀的是皇子，那明年她就能生下皇家的第一个嫡子，你确定其他皇子不会盯着大皇子府？”顾清菱说道，“大皇子妃是因为顾家的生子秘方有的喜，之前姚家也是通过大皇子府向陛下献上了天花防治办法……你是可以脱开身了，只可惜我脱不开。”
“我不是那意思……”
顾清菱摇头：“我没说你是那个意思，你与陛下是兄弟，避着些也是应该的。只是有的事情你能避得开，姚家没办法避开，姚家还有一个嫁给晋郡王的侧妃。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抛下姚家不管，所以你完全没必要为了我躺这塘混水。”
李文崇一时间没有说话。
有的事情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意点破。
顾清菱是他目前唯一碰了以后没有死的女人，如果错过他，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再碰上一个。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盯着她不放。
可是，他一旦娶了她，不管是为正妃，还是为侧妃，他都算是躺进了这塘混水。
就像她说的那样，姚家有一个嫁进晋郡王府的姚侧妃，姚家还通过大皇子府献上过天花防治办法……说来说去，姚家已经在这塘混水里了，跑都跑不了。
除非性情敦厚的大皇子上位，若换成城府极深，极会伪装的晋郡王……
姚家那么打他的脸，下场还真不一定会好。
“崇亲王，成亲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它需要考虑很多因素。就算我们不考虑年龄因素，就赁着这一点，姚家于你都不是最好的选择。”顾清菱望向李文崇，说得一脸认真，“做为一名亲王，你简在帝心，只要不掺和帝位之争，完全可以逍遥自在，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所以，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看似真诚，其实是一种试探。
顾清菱想知道，在这种已经挑明的情况下，李文崇到底会做什么选择。
如果他连这点都不愿意与姚家一起承担，那么……他赁什么觉得，她会答应他？
好一会儿，李文崇才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不知道你说的情况，但是……我可以退一步，不要求你嫁给我以后就不管姚家的事，但是姚家不能也退一步，不掺和皇子间的帝位之争吗？”
顾清菱面露苦涩：“崇亲王，这是姚家想不掺和就能不掺和的吗？一个晋郡王，一个大皇子……可都跟姚家扯上了关系，估计在明光帝跟前，怕是也上了心的。若在这种情况下，我再跟人扯上关系……你觉得陛下真的坐得住吗？那些皇子，真的坐得住吗？他们会真的相信，我们成亲只是为了成亲，没有任何别的目的？”
李文崇闪了闪：“其他皇子不知道，但皇兄肯定相信我，他知道我……我只会为了成亲而成亲，不会有别的因素。”
要不是他身中奇毒，不能碰女人，这么多年来，他皇兄会那么恩宠他，放他到处跑？
得了吧，哪个皇子不是乖乖呆在他皇兄的眼皮子底下？
像他这么浪，万一外面有了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