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可以这么说。”巫师学者承认,“斯莱特林不可避免地于格兰芬多展开了激战,而在这激战中,拉文克劳女士发现,虽然斯莱特林施展的所有魔法都变得更加狂暴,但他也回避了正面肉搏,尤其是之前被格兰芬多用宝剑砍断的腰处,更是小心翼翼地保护起来。拉文克劳女士猜测,在斯莱特林看似完好无损的表面之下,其实还是存在有一定的损伤。”
“而这个损伤,有很大可能非常致命。以至于斯莱特林都不敢拼命。”他说,“于是拉文克劳女士用隐秘的声音将这一信息传递给格兰份多,格兰芬多再次集火斯莱特林之前被斩断的地方。”
“然后,我们就看到了伤疤……那是一道非常长的浅色伤疤,甚至完全能连成一个周圆,毫无疑问,那正是格兰芬多之前造成伤害的地方。但那绝不是肉身的伤疤,也绝不是灵魂的伤疤,因为我们之前在斯莱特林的魂灵上,并没有看到这样的伤,而在他刚刚凝练完肉身的时候,虽然时间非常短,但我们也能看到他没有这样的伤。”
“这个伤疤是之后慢慢渗透出来的,”他说,“当时我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恰好霍格沃茨的卡珊德拉也在边上,她一眼就看出,那是命理之伤。”
“命理之伤?”不只是尤涅佛问,连安娜也一起问。
他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是命理之伤,而且,安娜作为一位占卜女巫,对命理这一说法也尤为在意。
“竟然能称得上是命理……”她如此喃喃。
“怎么,你听说过这方面的知识么?”尤涅佛问。
“命理之伤没听说过,但关于命理,我倒是知道一些。”安娜说道,“不过,在这位大学者面前,我还是不献丑了。”
“别别别。”巫师学者摆摆手,说,“什么大学者不大学者,我只是有这方面的兴趣罢了,而且,我又不是全知全能,说不定你就知道些我不知道的呢,再说我都已经说了这么久——”
他搓了搓手,说:“你们也得说点什么让我听听嘛。不然,就显得我好像是个冤大头似的。”
“你们这些喜欢搞历史的不就是喜欢把真相公之于众么。”安娜说道。
“那也可以不专门跟你们说嘛,”巫师学者提了提眼镜,笑眯眯地说,“而且,在现在这样一个时代,公平交换就更显得重要。巧取豪夺不可取,尤其是对我们这样有身份有能力有地位的人来说。”
这时候,尤涅佛也说道:“命理,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么,既然赫斯特瑞安先生想要听听,你也不妨讲讲,说不定对我们接下来也有帮助。”
“好吧好吧。”安娜应承道。
她表面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但心底却是窃喜,倒不是因为有了表现的机会,而是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小时,这么长时间不回复,没准今晚的登七之战就直接黄了,然后就能进入到她想象中的稳步发展战略。
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