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玩。
“你要帮帮他？”陈瑶开口。
“也不是帮。”
韩绍想了想：“我自己团队刚雇的，以前不是娱乐圈的人。以后要是帮我做事得有个适应的过程。自己碰还是太慢，我想着正好班长是科班出身，而且也有经验可以带带她们。至于带完之后如果不想退圈也可以找适合的职位。”
“你经纪人不是不让你自己乱来吗？”
陈瑶看着韩绍：“不打算听她的？”
韩绍沉默。
陈瑶开口：“没有对错，但怎么选择都有代价。如果让她交换自己的利益给你铺路，你自尊心受不了。这也正常的。就好像都用盗版习惯了，居然觉得用盗版是对的。不用盗版的反而是唱高调的那个。但同样如果你用她交换利益铺路……”
陈瑶停顿一下，表情怪异看着韩绍：“你对黎若白是单纯的新人和老板关系吗？”
“呵~”
韩绍笑了，看着陈瑶：“怎么都这么问呢？我们看着很暧昧吗？”
“我不了解，所以不知道。”
陈瑶看着韩绍：“但如果真的只是普通关系，老板愿意为员工牺牲自己利益给他铺路，他高兴还来不及，生怕对方反悔还会拒绝吗？当然如果只是普通关系，老板也未必会牺牲自己的利益去给你拉资源，所以这里的事不简单。”
“你是福尔摩斯柯南吗？”
韩绍询问：“在你身边不会有危险吧？一集死一个那种。”
陈瑶看看他没说话，正好郑斛回来，有些抱歉：“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临时工作有点事……”
“什么啊？”
“班长不是你组织起来的吗？”
“你居然先走？”
“还要听你唱歌呢。”
大家都不高兴，尤其宋子义：“韩绍都没说走，你居然先走。你很忙啊？”
郑斛笑着，韩绍看着宋子义：“你是有点……”
宋子义吐吐舌头，撇嘴没说话。
“哎呀？”
“陈瑶空了这么多年，子义你先拿下了？”
“宋子义你就是这种人了！小三！！”
“这就是插足呗？！”
女孩都调侃，宋子义瞪眼：“你们放屁！男人都死绝了！？我会选他？！真的是……”
韩绍没理她，起身示意：“班长我送你。”
“行。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郑斛开口：“账韩绍结了，我再给你们补两打啤酒。”
“不用~”“够了~”“下次再约~”“班长再见~”
一个人的好坏自己说了不算，要看周围的人。此刻明显其实郑斛在这些同学这里也很受欢迎，大家也很尊重喜欢甚至有点依赖。韩绍不参与这些，今天第一次毕业和同学联系，都已经四五年了。显然平时还是郑斛联系的多。
郑斛和陈瑶宋子义李亦非也告别，韩绍送他出去。
“也好，你送我。”
郑斛和他走到走廊：“这些人里也就和你不常见，其他都时不时的聚一下。”
笑着看着韩绍：“不过人越来越少，退圈结婚或者转行的越来越多。其实我们这一届算好的了，虽然没有大红大紫的，但终归有三四个还能活跃在圈内。其他的很多届就一两个，有的一个都没有。公众关注的都是出名的，这些混不起来的哪去了谁关心？”
韩绍点头：“也不用这么悲观。全国也不就只有娱乐圈这一行。”
“那当然。”
郑斛轻叹和韩绍站在门口，没急着走，而是抽了支烟。
递给韩绍，韩绍没抽。
郑斛点燃蹲在那：“可是既然入这行就希望能做好，别的行业好不好有对比，终归能找到工作。但是这一行大多数做不下去，真的很现实也残酷。”
韩绍陪着他蹲下：“班长。我问一句，你想退圈我理解。是因为做不了演员不能做艺人而遗憾退圈，还是因为在娱乐圈混不下去？”
对着郑斛：“你别怪我太直白。”
郑斛一顿，笑着开口：“我喜欢娱乐圈。不一定非得做演员。其实我业务能力也一般，我说了在学校做班长做学生会会长，就是想弥补一下专业课一般的短板。结果这一行不容许有这样的短板。”
“那还真未必。”
韩绍询问：“你现在月薪多少？有五险一金吗？”
郑斛失笑：“这话你问出来特别接地气，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
韩绍笑：“我拍戏之前可就是天天在胜天社说相声，一场给多少钱，然后交保险。”
停顿一下：“虽然我的确不在意。”
郑斛想了想：“月薪的确不多，当然有报销。不然都自己花钱真的是负担不起。剩下留在手里的也没几个，我家是苝京的，但我目前肯定买不起房了。”
就在这时，郑斛电话响起。
拿起一看，郑斛有点皱眉，却还是叹息接通。
但刚接通里面的话，就让韩绍有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