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很久
只是第五个吻并没有来。
在退烧药的药力催动下,在舒适的环境里,她渐渐抵御不住困意。
意识模糊之前,她蹭了蹭陈最的腿,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
电视墙上面的椭圆形挂表里,秒针正哒哒的走个不停,当时针来到三点半时,一直靠在沙发上,大腿被枕着的陈最也几乎昏昏欲睡。
早就调好静音,怕吵醒姐姐的手机这时传来震动。
陈最半睁开了眼睛,用尽量小的动作从兜里拿出了手机,看到了许当午发来的信息。
‘明天同学聚会,你来吗?’
陈最单手打字,十分明确的回了一条。
‘有事,不去了,下次。’
回完短信困意不知为什么消失了,他又看了看怀里的姐姐,想着明天她要是还发烧,就必须送她去医院时,电话又震了起来。
赵小凯来电,直接挂断。
挂断后,陈最立刻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啥事?’
赵小凯回复:‘干什么悄悄咪咪的事儿呢,电话都不接的。’
陈最回答:‘说事。’
赵小凯发来信息:‘下午敲定和雯雯寝室后天一起聚餐,来不来,少你没意思。’
陈最确定回答:‘真没时间。’
‘干嘛,和姐姐约会啊?’
‘是啊。’
赵小凯的短信就此中断
陈最刚想给手机调成静音,短信又来了,
本以为是赵小凯,觉得他屁话真多,打开一看居然是唐然。
‘五号约了师范的学生会主席一起吃饭,你要不要来,你来会好谈很多。’
陈最想了想,正犹豫间,察觉到了姐姐醒了。
他低头看去,躺在他腿上的赵婉柔也正在看着他。
目光交错间,赵婉柔问道:“这么忙啊。”
陈最直接把小灵通扔到了一边,先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确定不躺了后,问了声:“饿不饿?”
赵婉柔眨了眨长长的睫毛:“饿”
看着她的俏脸,听着她的回答。
陈最现在脑袋里就一个想法。
富婆饿饿
我要给她做饭吃!
……
这天晚上,陈最展示了一下自己并不精湛的厨艺。
做的不好吃,也不算难吃,但醒来后的赵婉柔很捧场,将饭菜都一扫而空。
一直陪她呆到八点,实在没有理由继续呆下去的陈最只好告辞,赵婉柔没留,就是等他走后,赤着脚感觉身体舒服了不少的她坐到了沙发上,开始赌气式发呆。
陈最你个废物。
就会偷吻是吧。
就不能当面告白吗?
难道这种事情,要女人先开口?
正想着呢,房门被敲响了。
“嗯?”
赵婉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悄悄的来到了门前,明明身高够,却还是踮了踮脚尖,顺着猫眼看了出去。
陈最回来了,他
难道他是回来
赵婉柔深吸了一口气,将房门打开。
站在门外的陈最递过来了一罐黄桃罐头:“我小时候吃一罐病就好了。”
南方苦涩凉茶,北方水果罐头,小时候生病了,生活在北方的孩子多数都吃过罐头,尤其是黄桃罐头还有老说法,叫淘淘病,是一代人的回忆。
赵婉柔小时候也是如此,只是这些年自己一个人生活,即便生病了也不会自己去买一罐罐头。
所以看着陈最,她微微一愣,木纳接过,正想说些什么时。
陈最转身:“那我撤了,拜拜。”
“拜拜”
当大门再次合上,赵婉柔端着桃罐头来到了厨房将盖子起开,然后她回到了客厅里,就着星光用勺子盛了一口。
唔,真甜。
偷亲我的事
我要报复,下次我要亲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