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抬起了手臂,露出了上面的痕迹。
“你说你是去给老娘买药?”
陈渊将长刀收起,插入刀鞘。
“对”
“据我所知,城北并没有什么药铺,你如何会到城北来买药?”
“我我是从城外进来,准备去城南药铺。”
“外面?”陈渊指着那人的鞋底。
“这几日每晚小雨不绝,你要是从城外赶来,鞋子上为何没有淤泥?”
“我我”那人一时说不出话。
“你在入城后换了鞋?”陈渊轻笑了一声。
“对不不对我脚上的淤泥被我清理掉了。”
“呵呵给你娘买药,还能有空清理淤泥。”
“对,还望差爷明鉴。”那人哭诉道。
“好,姑且就算是你将淤泥清理掉了,本捕还有一个方法来验证,钱袋中的钱财究竟是谁的。”
“什么方法?”地上的那人已经有些害怕了。
不仅是畏惧陈渊身上的官皮,还有他口中的话。
陈渊目光转动了一圈,走向一位中年汉子。
“可否用用你桶中的水?”陈渊扔给他一枚铜板。
“差爷您尽管用。”
那人脸上一喜,提着桶走到瘫倒在地上那人的身前。
“将钱袋中的铜钱倒入水中,究竟谁说的谎一看便知。”
“全凭渊哥儿做主。”周叔立刻道。
陈渊将目光转到地上的男子,低声道:
“你若是不敢,这钱袋子就是你偷的。”
“谁说我不敢。”地上的人心中犹豫了一瞬,将钱袋打开,上百铜板哗啦啦的落入水中。
“如何证明?还望差爷做主。”那人高声道。
陈渊瞥了那人一眼,指着桶中泛起的一层油花说:
“你说你是去给老娘买药,桶中为何会有油花?反观周叔,却是从肉铺买肉回来,手掌沾了油腥。”
“钱袋中的钱究竟是谁的,现在还需要多言吗?”
“这位差爷真是神了!”
“是啊,是啊。”
那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了一眼陈渊,转身大跑。
陈渊手中刀鞘猛然一掷,砸在了那人后背,将他打翻在地,陈渊信步上前,踩在那人的脸上。
“是个惯偷,跟本捕牢中走一趟吧。”
“别,别差爷小人知错,放小人一马吧。”
周叔走上前,一脸喜色,越看陈渊越满意:
“陈陈渊,多谢了。”
“周叔不必客气,邻里街坊的。”陈渊笑笑。
在原身的记忆中,就对周家颇有好感,陈渊接纳了原身的记忆,对周家也生不起什么恶感。
“走吧,光天化日之下,当着本捕的面也敢狡辩。”陈渊伸手抓住了那人的脖颈,将他提了起来。
“差差爷饶命,小人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家中”
“边关缺人,你啊,就去边关服役吧。”
“差差爷,小人拿银子,只求差爷放小人一马。”
那人哭丧着脸,真要是被压到边关,那可是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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