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历,所来为何!”
陈奕飞身上前,大声回应道:“这位将士还请通禀吾等乃宁河县义军,隶属昌平郡治下,奉昌平太守张廷之命,前来与联军汇合!”
“你且稍待!”只见这斥候回应道。
随后他只身上前,上下仔细打量了陈奕片刻,
又回首示意同伴,分出一人回营禀报。
两边也不多言,就这样顶着大雨等待
直到营中消息传来。
“跟紧了,都随我来!”
那斥候吆喝了一声,转身便带着陈奕一干人入了营门,随后与营中军备官交接,罢了便自行离去。
头一次见着这么大规模的正规营地。
众人一路上就仿佛刘姥姥进了大观园,那真是见什么都觉着稀奇
其实分明与自家的营地差不了多少。
在营中的一片空地上,陈奕一行在此听候着安排。
眼见着,已经申时一刻了。
众人一路冒雨辛劳,如今正是又饿又乏。
“稍后军中掌号吹响一通,擂鼓一通,各军便会举炊,尔等亦同。”
“初来乍到,些许小错吾也暂不与你们计较,但三日内务必熟记军中条例!”
场中一军备官对陈奕等人说道。
“吾尚有要事,尔等在此耐心等候,马上便有人前来为尔等分配营帐。”
离去之前,他还对陈奕厉色警告道:
“记得!军营各处未有传令不得擅闯!违者首次杖责三十,再犯即刻斩首示众!”
陈奕忙连声称是。
之后,足足又等了小半个时辰。
众人这才糊里糊涂的被人带到一片营帐前,然后被告知,这就是他们以后的住所了。
看着眼前的灰白帐篷,陈奕知道,自己的军伍生涯开始了。
当然这生涯也持续不了多久。
入夜后,义军的众人纷纷开始休息。
陈奕却去了中军大帐。去见了一面自己如今的顶头上司,昌平太守张廷。
大帐中。
“卑职陈奕,参见太守!”
陈奕向张廷行了一大礼。
“哈哈小陈将军不必如此。”坐在上首的张廷对陈奕极为客气。
陈奕的千户虚衔不入军中正职,但是品级却颇高,一般只有他这种立下了功勋的世家名门子弟才能得赐,故而张廷客气的称了他一句将军。
打量着年轻的陈奕,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颇有些感慨的道:“我年轻时,与你父陈正河曾有数年同窗之情。三十年前,你大哥不过满月,我还是宁河的县令,曾上你家道贺想不到一转眼,连你也这么大了。”
“当年之景,如今还是历历在目啊!”
陈奕颇有些拘束的回道:“这奕倒是不知家父竟与太守是旧识。既是如此”
“小侄陈奕,拜见张叔父。”他又是一拜。
不过这次是以晚辈的身份行礼。
张廷抚须大笑道:“好,好!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二人接着话头聊了起来。
扯了一些家长里短后,陈奕即将告退离去。
张廷屏退左右,对陈奕直言道:“贤侄,我观你颇有些担忧且放宽心!来日你若能立下功劳,我便予你一个大好的前途。”
“既来了此地,我定会保你平安。你只消用心做事,其余的俱交你叔父我来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