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而试图变强大的家伙,最后的结局都是变成一抔土灰,你明白吗?鹧鸪哨。”
鹧鸪哨打量着陈玉楼,微笑道,“人和人的路,是不一样的,你走好你的路就是,不需要来我的路上指指点点。”
陈玉楼点头,“不错,有你当年说话的风范,既然这样,那就出手吧!”
话音未落,陈玉楼右手一甩,小神锋猛地出鞘,斩向了鹧鸪哨。
鹧鸪哨毫不示弱,双手扬起,沙漠之鹰彭彭开火,火光炸裂,小神锋居然轻巧的把子母弹直接切开,均匀的两半,子母弹无法爆炸。
“你身手退步了。”
陈玉楼猛地一刺,直接在鹧鸪哨身上戳出来了个血洞,鹧鸪哨身影倒退,眼神狰狞,“有点意思,陈玉楼,你藏得很深啊!”
话音刚落,鹧鸪哨猛地昂头,骤然兽化,化作穿山太岁,一跃而起和陈玉楼打了起来。
陈玉楼看此,也不紧张,手里小神锋倒刺,神锋入体,陈玉楼通体弥散出一层金色战甲,一跃而起,一拳砸在了穿山太岁心口,穿山太岁步步后退!
而陈玉楼也没好到哪儿,穿山太岁的尾巴猛地一甩,把陈玉楼身上的金甲打的支离破碎,陈玉楼吐血倒在了地上
鹧鸪哨和陈玉楼的硬碰硬一轰,俩人齐齐倒在了血泊里,看得出,这也就是半斤八两的差距。
鹧鸪哨吐着血道,“你他么简直白活了一百年,丢人现眼!我呸!”
陈玉楼吐血道,“我的力量是我自己修炼的,不像是你!苟延残喘靠着外物才能活着!你才是丢人现眼!啊呸!”
“你敢吐我口水!”
“你刚刚先吐我的!”
“当初老子拿你当亲兄弟,你居然现在拿刀子戳我!”
“我他么也拿你当兄弟,你呢变身干我!”
“……”
比起来陈玉楼鹧鸪哨的血泊里的摔跤角斗,另外一边空地上,三条腿已经被飞天狻猊压着打了,眼看着一道道龙鳞被撕裂,三条腿身上弥散出浓烈的尸气,居然就要进入二阶变身尸龍之体,尸龍之体就要爆发时候,旁侧张小辫喊道,“够了!点到为止,今天不打了!”
而对面那人却没有住手,“你说不打就不打,你算老几!”
狻猊主子司马灰一跃而起,索镖倒挂,直接把张小辫的面具拽了下来!
张小辫毫不示弱,软刀直接点向了那司马灰心口。
噗通两声,俩人也齐齐倒退。
司马灰爬起来要再挥舞梭镖,可就在这时,鹧鸪哨和陈玉楼抱在了一团,摔在地上,鹧鸪哨身上掉下来了一本书,是那本养猪秘笈。
养猪秘笈一出现,还要下死手的司马灰,陈玉楼齐齐停下了手。
司马灰梭镖一扣就把那养猪秘笈拿在了手里,细细翻阅起来,他脸上出现几分惊诧神色。
而鹧鸪哨怒道,“把书给我!”
司马灰拿着养猪秘笈,打量着鹧鸪哨,“这本书是你的?偷的吧!”
“谁偷的!”鹧鸪哨道,“这是我朋友送我的!”
司马灰道,“朋友?你朋友叫什么,家住哪里?说对了就给你。”
鹧鸪哨道,“我哪儿知道他叫什么,别人都叫他猪倌,他没有家,常年住在精神病院!”
司马灰眼神深邃,“他姓赵?”
鹧鸪哨盯着司马灰,这是谁,我的会员?
鹧鸪哨道,“他不姓赵,姓赵的是个二把手,他是一把手!够清楚了吧!”
司马灰点头,“明白了,你是他的传人,我说怎么敢三番五次和我们作对呢,感情是那位的传人啊!行,我今天给那人一个面子,滇王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你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但是献王墓,你们最好收手!阿楼坐上狻猊,咱们走。”
司马灰把书丢在了地上,转身骑着狻猊就要离开。
鹧鸪哨道,“你们到底是谁!”
飞天狻猊升空,那人声音落下,“回去问姓赵的!就说谜踪之国的那人,他活着回来了!”
飞天狻猊一跃冲天,不见了踪迹,陈玉楼,司马灰都没影了。
张小辫捡起了地上的母猪产后护理,递给了鹧鸪哨,“看不出来啊,那个精神病院的老头子,是个隐藏的江湖大佬,要不是这本书,咱俩怕是今天要栽跟斗了。”
鹧鸪哨满脸苦笑,鹧鸪哨万万没想到最后让那司马灰陈玉楼住手的东西,是一本猪倌的书。
猪倌到底是什么身份?
谜踪之国的那人回来了!什么意思?钓鱼爱好者联合会到底特么的什么背景!
那个司马灰虽然全程强势无比,可他在看到那本书的时候已经露出了怯懦神色,尤其是知道自己是猪倌传人后,他根本就已经想跑了,至于留下面子什么的,纯粹就是江湖人的口语,他根本不敢和自己为敌。
鹧鸪哨想了许久,也没有想明白,终于还是把这些内容一字不差的传给了徐明。
另外一边,张小辫看了看三条腿的伤势后,不住的安慰黑猫,“别伤心了,你打不过它属于正常,那只猫专业杀生的,打架战斗经验比你多几十万倍,它知道各种各样的斩妖姿势,你这才出道几天啊,想和金丝虎纹猫干仗,想多了!别老想着催动尸丹,那玩意容易把你灵念吞噬了,让你变成一条尸龍……”
鹧鸪哨道,“祖师爷,那个司马灰到底是什么家伙,为何能催动金丝虎纹猫?他真就是塔教余孽?”
张小辫摇头,“我不太清楚,算了这事儿给主上吧,主上会为我们推演出因果的,我们下山去找三叔汇合吧。”
“成!”
“三条腿还能飞不?带我们下山!”
“吼——”
蛟龙腾空,带着张小辫和鹧鸪哨飞下了山,瓶山之顶恢复了安静。
可棺材里的序幕安静不下来了。
徐明这些天通过自己用封师歧的马甲,和对面的圣姑聊的不亦乐乎,还给她讲了爱情甜剧东宫芈月传,圣姑一下子把徐明当成了闺蜜来对待,可谓无话不说。
就在这时,鹧鸪哨和张小辫消息传来,徐明就只能中断了和妇女之友百花圣姑的情感交流,开始处理正事儿。
司马灰?谜踪之国?
徐明二话没想,就想到了霸唱写的谜踪之国,里面的男主就叫司马灰!
而司马灰是何等人物,原来剧情里是没有的,只是说了一句,这是张三链子后人。
张三链子后人,按照年代和年纪推演!
徐明明悟了,司马灰极有可能是张小辫的私生子。
当初张三爷活着的时候何等潇洒,属于是人在江南已经玩到失联。
哪家的青楼头牌不知道张三爷的大名啊!
作为青楼老顾客,张三爷有几个私生子是很正常的情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可能也就张三爷自己没觉得自己会有这么一个私生子。
徐明再考虑到那金丝虎纹猫居然成了司马灰坐骑,就更觉得司马灰是张三爷的儿子,毕竟虎纹猫这种东西是认主的,主人死了,主人徒弟也死完了,阴阳眼孙国辅一死,虎纹猫又没死,只能去找一个最近的张三爷的血亲,就找到了张三爷的私生子,然后就成了司马灰的坐骑,现在张小辫刚复活,气息和之前都不一样了,故而这金丝虎纹猫也没认出来自己主人,干脆和和司马灰一起打自己老主人。
闹来闹去,这特么是儿子打老子啊!
这怎么说啊,总不能给张三也说,揍你的那个是你儿子司马灰吧。
徐明觉得这事儿往后放放。
除了司马灰,徐明感兴趣的是陈玉楼,陈玉楼这比是真的藏得深啊,根本不惧怕献王滇王,甚至还知道鹧鸪哨的情况,嘲讽鹧鸪哨附庸身份,嘲讽幕后的自己,骂的,陈玉楼这必须找机会搞他一顿!
徐明最最感兴趣的还属于最后司马灰留下的那句话,看在猪倌的面子上,滇王墓你们可以开,但是献王墓不准动!这是我们的底线!
嘛意思,司马灰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们在此是守卫这滇王献王墓?
再加上之前的时候,司马灰说鹧鸪哨三番两头和他作对,那意思明显是,鹧鸪哨开的那精绝墓,奥古墓,还有龙岭墓都是在和人家做对,也就是说他们是某个隐藏在民间的守墓大派!
前几次,自己作案,他们都忍着没出手。
这一次要开献王滇王,他们忍不住了,跳出来把鹧鸪哨和张小辫打了一顿,如果不是猪倌那本书,这俩人可能真把鹧鸪哨张小辫报废了。
有点意思啊,这年头又窜出来了个神秘的守墓大派!谁当家的啊,这么嚣张跋扈!
不过更有意思是猪倌,猪倌到底何许人也,谁都卖给他一个面子,赵会长如此,司马灰也是如此,猪倌面子这么大的吗?
徐明越想越觉得有趣,不管如何,这个滇王墓之后,必须把这个守墓派约出来,干一场才行!要不自己鹧鸪哨和张小辫这顿毒打等于是白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