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祖师爷这么说,那白胜身份有古怪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声音,“九哥,元叔,我们出发了!”
喊话的是胡八一,徐九回头喊了一声,“来了!师叔祖,走了!”
张小辫拿起来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一边道,“出门了就叫元叔,别叫什么师叔祖!”
“了解,了解!那三条腿呢?”
“它会来找我的。”
徐九和徐元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屋子。
刚刚走出屋子,徐九就看到了一票的车辆,这车辆一眼看去,不到头,少说有二十辆车左右,其中十辆都是装满了工具的工具车,甚至徐九还看到了一些简易皮筏艇之类的装备。
鹧鸪哨冲着前面带队的乌尼莫克房车道,“三叔,出发了吗?”
房车里,三叔漏出头来,“嗯,先去接伙计!你和元叔还有老胡第三辆车!”
“了解!”
徐九带着行李箱去了第三辆车,车子驾驶位上是王凯旋,胡八一坐在副驾驶位上玩手机。
“九哥来了啊!”
“元叔好!”
张小辫找了个舒服的沙发位置坐下,看着窗外的那些工具车,“我们这次去多少人啊,怎么三叔弄了这么多装备啊!”
“这个只是一部分。”一侧的王凯旋道,“还有一大批在去的路上。”
鹧鸪哨好奇道,“我们这一票人马就算带上吕奉仙吕老板和几个保镖也用不完这些装备吧。”
胡八一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之前时候我们是缺人手的,但是白胜老头找三叔聊了一夜后,三叔就说不缺人手了,三叔还多等了两天,就是想多准备一点装备,甚至三叔还准备了一台直升机!”
胡八一咧嘴笑道,“真的假的,直升机?!”
“真的!”王凯旋道,“不过没在我们这个车队,在另外一个车队,那个车队是老九门来的一个陈大爷带队的,这个陈爷也不知道什么来路,三叔对他特别尊敬,听模样是九门前辈了。”
鹧鸪哨道,“对了,我怎么没见到白胜老爷子啊!”
王凯旋笑道,“白老爷和吕老板一见如故,他们在后面的房车里,出发了,车队已经出发了,坐好,我要开车了!”
王凯旋发动房车,张小辫看着车外渐渐远去的水寨酒楼,对这个白胜越来越感兴趣了。
而此时此刻,后面第五辆房车里,一个黑衣保镖正在开车。
房车中间的隔断已经拉下来,诺大的乌尼莫克房车空间里,坐着两人。
左侧一人赫然是两米多高的吕奉仙,吕老板。
而右侧坐着的居然是那个平平无奇的白胜白老头。
吕老板打量着面前的白胜,几分笑意,“这几年在里面过的还好吗?”
白胜道,“托你的福,还算不错。”
吕老板的手腕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你为何还要回来?你当时答应过我爹,要永远离开这里的!”
白胜道,“我回来只是想再试一次,我已经去中原学了最尖端的盗墓技术,我一定可以破开那一道门,把它们彻底挫骨扬灰!”
吕老板道,“你这么做,只会激怒它们!我们儒家在此镇守一千多年,它们越来越强,我们已经很吃力了,你再激怒它们,我会绷不住的。”
白胜看着吕老板笑容弥散,“白家又不是吃白饭的,只要能破开滇王墓,找到徐福留下的鬼玺!我家就能恢复武安君之威,以我祖上之力,平灭区区一个滇国,不过小菜一碟!”
吕老板咧嘴笑了起来,“白老爷,你就别给我画大饼了,找鬼玺,特么的鬼玺在哪儿你知道吗?你家找了多少年了,也没找到!你还给我吹!”
白胜脸色发烫,“我,我没吹牛,我这次真的有线索了,我从那个大金牙口中得知这些盗墓贼好像曾经遇到过鬼玺,但是没有拿到,我只要从三叔嘴里撬出来鬼玺的来历,那就能找到鬼玺,到时候它们就是一群散沙,在我白家面前,全部灰飞烟灭!”
“要说我白家衰败原罪,还的说那无良徐福!”
“当年如果不是狗徐福有事没事去我家祖坟溜达,把我祖上武安君白起的坟给挖了,还给弄到了长平,利用我祖上之威把长平百万阴兵收了,一下子我祖上阴德就被消耗一空化为鬼玺,我白家一脉从此沦落为平庸之辈!”
“狗日的徐福,鬼谷的败类,他娘的,鬼谷出来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张仪忽悠我祖上,徐福挖我祖上的坟,他们鬼谷一脉就是朝着兵家的根去挖的,鬼谷就是想干掉兵家!”
说到这里,吕老板道,“鬼谷对兵家,那还算客气了,最起码没有明面上和你们对着干,只是暗地里偷鸡摸狗而已。如果兵家活到董仲舒的那时代,你才知道什么叫做悲哀和绝望,董仲舒推翻孟子,重尊孔夫子,讲求以力服人!我祖上吕步舒何以成为董仲舒的弟子?还不是因为能打?我祖上吕步舒族谱里记载,身高三米,愤怒时候甚至还能更高大,被董仲舒看中,带去和诸子百家争辩,我祖上吕步舒和董仲舒联手就把一院子来理论的高人全部打趴下,真正让他们认识到了儒门的威力,然后董仲舒就把他们从根上彻底灭绝,来了一招罢黜败家独尊儒术!这个才是真的绝户计啊!一直到今天,那些百家门派都没爬起来!”
说到这里,吕老板握紧了拳头,砂锅一样大的拳头发出清脆的骨节声响。
白胜几分无奈,“我是白起后人,你是吕步舒后人,不管说什么,我们都是历史的后人,这一次招募我白家男儿,一起共赴大难,这真应了那句老话,赳赳老秦,共赴国难啊!”
吕老板道,“我该做功课读论语了,没事你睡觉吧,别打扰我。”
白胜不屑道,“你能读懂论语吗?你这个五大三粗的……”
吕老板抬手把自己怀里一本书拿出来,“给,随便挑,随便考!你看我懂不懂论语!”
白胜把书翻开,念了一句,“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这句话什么意思?”
吕老板笑道,“早上知道了去你家的路,晚上就送你上天。”
白胜道,“是这意思吗?这味道不对啊!”
吕老板道,“那你继续考么!来!”
“子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简单,意思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已经被我打死了,就没有以后了。”
“子曰,工欲兴其事,必先利其器。”
“孔子说,以德服人之前,把我的配剑磨的锃亮,然后剑柄上写个德字,就是以德服人。”
“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孔子说,我可以三军之中取敌将首级,就算你用很多人挡着我的路也没用,今天说杀了你就一定宰了你!君子不报隔夜的仇!”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吕老板一坐起来,得意道,“这个是我本家功夫了,孔子说,君子会用大周天的功夫打死对方从不哔哔,小人只会哔哔不会大周天功夫。”
“简单的说,就是学文化是心平气和的和小人交流,学武功只是为了让小人对我们心平气和说话。”
“我们的根本目的是实现一个和煦的向上的仁德氛围!”
“德就是武力,仁就是加倍,只有加倍武力,才能实现孔子所说的平天下儒家至强梦想。”
听到这里,白胜终于忍不住了,把书丢了出去,“胡闹!哪儿有这种解释论语的!”
可当白胜把书丢出去,白胜才看到,那书的封面写的不是论语。
而是抡语!
论字被人从文字旁改成了提手旁。
吕奉仙捡起来了抡语,得意洋洋,“拳握初心,抡语在身,以德服人,每日三省吾身,今天有人得罪我吗?今天得罪我的死了吗?明天会有人得罪我吗?”
“这才是孔夫子大道!你们这些世俗之人都是被孟子那一套忽悠瘸了。”
“真正的儒家可不是孟夫子的那一套教导普通人的学说,而是孔夫子开窗的超凡学说。”
“你可别忘了,吕氏春秋,淮南子里都记载过,孔夫子之力,单手可举起城门!”
“想一想西楚霸王项羽也就举个鼎,同时期的秦王举个鼎还特娘能失败被砸死,这举个城门就太狠了!”
“再想一下,夫子当年游弋战国,当时战国末年,满地的妖魔鬼怪,狠人无数,可夫子带着三千弟子就能做到全地图旅行,这是什么?这是仁义道德吗?屁!是武德昌盛!是夫子一力灭三千的无敌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