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夫利用祭祀仪式,杀死了与自己作对的诺斯战士,威慑了其他人。加上制作出了圣器以及主持了祭祀活动,在普通的诺斯人眼中,乌尔夫的身上已经存在这某种神秘的气息。
不过,乌尔夫也很清楚即使如此,若自己不能够建立媲美纳格那以及他儿子们一样的功绩,这种印象很快便会从诺斯人的脑海中抹去。
他,需要一场宏大如同诸神黄昏般的胜利。
而这个机会并没有让乌尔夫等待多久。
翌日,清晨的一缕阳光从窗户中洒在了屋内。
乌尔夫从睡梦中醒来,他的鼻腔中似乎还留存着铁锈的味道,身下铺着兽皮的床铺倒是软绵绵的,只是若贪恋这床铺的柔软,便不会忍着湿冷起身,喘了口气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他的脑袋有些疼痛,就像是脚趾不小心踢到了茶几一般的疼痛,只是这种疼痛是持续不断连续的猛踢,乌尔夫眉头微皱了一下在,自己不会是感冒了吧!要是感冒就糟糕了,在这个时代感冒可是足以致命的疾病。
忽然,从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的沉闷的号角声。
乌尔夫此时也顾不上“感冒”,急忙披上衣服,走到了窗口处向外看去,只见许多诺斯战士都是睡眼惺忪的往城墙方向跑去,有些人赤膊着身体,只是单手提着一柄斧头。
“乌尔夫,盎撒人来了。”乌尔夫的房门被敲响,安格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乌尔夫顺手将放在床边的战锤提起来,穿上了皮革盔甲,将狼皮大氅披上,将装着圣物的铁匣子,用锁链背在身后,同时手臂垂下动了动两根手指,蹲在墙角的黑炭发出了呜咽声,乖巧的跟在了乌尔夫的身后。
在城堡外,旌旗招展。
奥达率领的军队占据了城堡外的一座小山头,从哪里可以窥探维京人防守的城堡,又不会立即遭到突袭进攻,可以说奥达还是一位谨慎的统帅。
古茨伦注视着远处的奥达营地,从帐篷以及旗帜来看,对方的人数是他们的一倍多,而这并不是会让他感到畏惧,真正引起他注意的是对方竖起的一面黑色的旗帜,那正是乌比丢失的乌鸦旗帜。
“是乌鸦旗帜。”其他的诺斯人见状也纷纷说道。
他们提着斧头和长矛,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远处盎撒人的营地,那面本来代表着胜利荣耀的旗帜,现在成了他们耻辱的象征。
“乌尔夫来了。”
正在此时,站满了城墙的诺斯战士们发出了一阵阵声音,他们看见乌尔夫带领着安格等人登上了城墙。
乌尔夫提着战锤背上背着用兽皮包裹住的沉重铁匣子,拇指粗的锁链将铁匣子和他绑在一起,身侧黑色的大狼黑炭蹭着乌尔夫的腿。
古茨伦听见骚动声,也扭头看了过去,他的嘴角上翘了一下,胡子在胸前晃动了一下。
“他们找上门来了。”古茨伦对乌尔夫说道,完全是将乌尔夫当成了左右手的存在。
乌尔夫走到了墙垛前,他将手放在冰冷的墙壁上,目视着远处盎撒人的营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