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必要的损伤。
更何况,还有身后的女儿跃跃欲试。
你说,这该咋办呀?
提起小彤的武艺,齐誉的心里还有点小犯嘀咕。
都说她现在已经有所成就,但这个成就高到什么程度,自己却是没有亲眼见过。所以,她敌不敌的过王之藩,还是个未知之数。
要不是因为这个顾虑,也不会出面喝止了。
正值犹豫不决之际,忽听女儿开口说道:“齐大人,民女请求一战!”
嗯??
她刚才叫我啥?
齐大人?
而且,她还自称是民女……
噢……我明白了。
她这是想要故意隐藏身份的意思。
现在的她,轻纱遮面,并未以真容示人,而且也未与自己公开相认,在外人看来,她的身份直至现在,仍是个未解谜团。
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二人之间并未签订留有笔迹或者是姓名的生死契约,即使出现了什么意外,书面上也是无据可考。
若是于事后,琼州突然来个翻脸不认账,他武状元也只能吃个不清不楚的哑巴亏。
这个思路确实不错,也足够腹黑。可这有个前提,闺女她真的能敌过王之藩吗?
常言说,父女连心。
小彤几乎没用细想,就准确地猜到了父亲的顾虑。
于是,她抱拳道:“齐大人不妨试想,像齐青云这等初学武者都能勉强应对,与之打个平手,那习武多年者又岂能逊色呢?”
话外之意就是,做徒弟的都可以打个平局,更何况他的师傅出马?
是哦!
这个逻辑确实成立,也很客观,可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呢?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
由于心里有底,齐誉的心态就开始放轻松了。
他收起脸上的威严以及手里的火枪,捋须说道:“武状郎呀,老夫是担心你在琼州折戟,所以才以良言相的,既然你冥顽不灵,顽固不化,那就随你的便吧!不过,咱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折损了颜面,可千万不要来我省府衙门告屈诉苦啊!”
王之藩闻言哈哈大笑,道:“齐大人大可放心,即使我在擂台上被人打掉门牙,也只会往自己肚子里咽,保证不会有半点怨言!我在此承诺,若是向你们的衙门告上半句委屈,我就是王八羔子外加狗娘养的!”
“如此甚好!”
齐誉当场答应,而后忙朝着台下围观的老百姓们抱拳说道:“老少爷们可都听见了,武状元他不听劝阻,执意再战,本官也不得不允之。状元郎特别承诺,他若是在此折戟,绝不来衙门告状,否则,就是狗 娘养的!”
群众异口同声地回道:“回齐大人,此事属实,我们都可作证!”
齐誉点点头,又道:“不过,以武状元尊贵的身份,相信他一定言出如山,一句话一个坑,绝不会出尔反尔的。”
王之藩听到忙接话道:“这是当然!”
齐誉赞了声好,后宣布道:“那好,打擂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