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能找到与之相关的判罪条款。
如此一来,那就更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齐誉一边听,一边暗自感慨:真是没有想到,属僚们居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理财!
由此也不难看出,银行的出现已经开始潜移默化起了人们的思想,而人们也开始与时俱进,尝试着从它身上寻找钱生钱的法门。
啧啧,全都是精打细算的聪明人哪!
感慨过后,齐誉又脸泛好奇道:“夫子,就这笔专款来说,五年下来能有多少利息?”
彭文长初步地估了估,道:“若以亚元计,约有一百多万元吧。”
嘶~~
居然这么多?
见齐誉似有疑惑,彭文长连忙作出举例:“八百多户的拆迁重建资金,再加上环琼铁路的工程款,那可不是一丁半点的小钱,存在银行四五年,随便算都不会少于一百万元的利息。”
还真不少啊!
这也难怪那两位经承心动不如行动了。
面对诱惑,又有几人能把持得住呢?
唉,小人多,君子少。
先说回眼下。
齐誉寻思了一阵儿,摇头叹道:“现在来看,杨老汉那一家,只是被拆迁的八百户中的其中之一,与他同样处境和遭遇的还大有人在。”
这是眼下急需解决的问题。
不容忽视。
彭文长想了想,道:“此事不劳大人费神,老夫这就派人前去摸底,不出三日,就可以把实况探个明明白白。”
“如此甚好!”
齐誉当场拍板,后又道:“办此事时,你记得拉上庾海随同协办,尽快地把那些遭受不公正待遇的百姓安置妥当,该体恤的体恤,该补偿的补偿,尽最大努力做好亡羊补牢。”
彭文长忙应:“老夫记下了!”
齐誉又道:“还有,这件事情不要护短,一定要在《琼州日报》上发出道歉声明,届时,连我一同在内的所有高官,都必须作出深刻检讨,争取博得百姓们的原谅。”
“是!”
“……”
在交代完了事情之后,彭文长便急匆匆地领命去了。
时下,应以安民为先,惩治犯官在后,这个顺序绝不能弄错。
送走了彭文长,齐誉立即陷入到了深思之中。
这件事情,确实给他敲响了警钟。
吏治问题,绝不容有丝毫松懈。必须得时时地抓、狠狠地抓,维持一种高压事态。
且,还要与时俱进,能跟得上时代的步伐。
新型犯罪都出来了,再不进步,可就要落伍了。
突然,有声音传来。
却见,乃是琼州知府刘实诚在外战战兢兢地求见。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不太自然,估计是刚才过堂时受了惊吓所致。
不过还好,他是清白之身,并没有参与到贪墨当中。
但,却犯有不可推卸的失治之罪。
一码归一码,要分开而论。
“别在那里杵着了,快进来说话吧。”
“呃,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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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心态上出了点问题,请容我调整一下,这两天每天一更,后面恢复加更状态。敬请理解,谢谢老铁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