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跟你说什么说了这般久?”吕布拉着她走到席案旁坐下。
“没说什么,就是聊了聊战事。”
“是吗?”吕布显然不信。
张茉推开他站起来,“爱信不信,快回去,我要歇息了。”
吕布拉着她的手又把人拽回怀里,“今夜我宿你帐中可否?你放心,我方才进来时无人瞧见。”
“不行,未成婚前我不会跟你同居。出去!”张茉挣扎出来,怒喝道。
吕布却耍起无赖,一把抱起她就往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张茉又惊又怒捶打着他,“吕布你干什么?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吕布把她放在榻上,顺手除了她鞋袜,跟着脱了自己的鞋,翻身上榻把人搂在怀里,轻声道,“放心,我就想抱着你睡觉,不会行不轨之事。”
虽然他很渴望,但绝不会无名无份就随便要了她。
张茉显然不信,又伸脚踹他,“你下去!下去!”
吕布长腿一跨,把她不安分的腿压住,嗓音低哑,“你再乱动,我真会忍不住了。”
“你威胁我?”
“没有,只是实话实说。
张茉僵着身子,一动不动,许久后终于找到一个溜下床的借口,“我还没刷牙……”
说着挣扎出来,哧溜一下爬下去,吕布跟着起来,好整以暇坐在榻旁,看着她从木盆里拿出一个杯子和一把毛刷,沾了细盐蹲在水桶旁慢里斯条地刷牙。
好不容易等她刷完,吕布走过去拿起她的杯子牙刷,也开始刷牙。
“那是我的牙刷……”正在擦脸的张茉看见,顿时一脸的嫌弃之色。
说着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床榻上,吕布居高临下凝视着她又羞又气的脸庞,控制不住心中喜爱,伏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温柔绵长的吻,跟着翻身上榻,将人拥进怀里。
“阿茉,你可知我有多喜欢你,我每日都在算着日子,每多过一天我便高兴一分,你的簪子我日夜都放在身上,就好像你一直在我身边,我做梦都想能拥着你……”
不知是否受那所谓的系统影响,自第一眼看见她时便觉得她格外得眼缘,相处以后,对她喜爱之情越发强烈。
听着吕布动情的倾诉,张茉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或许,乱世也可奢谈爱情,只要两人的心够坚定,实力够强大,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刘秀和阴丽华之间之所以被郭圣通插足,还是因为阴家不够强大,她若强大到佛挡杀佛,魔挡灭魔的境界,刘秀又何须通过另外一个女人来谋取霸业。
在这乱世挣扎这么久,张茉已经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了,否则她也不会大胆到跑去鲜卑寻人,在关口拒数千鲜卑骑兵。
她的野心在随着聚义寨的壮大慢慢滋长,她不会再天真的以为,有王家庇护做个地主婆就能一辈子高枕无忧,她还想要更多更多,即便最后付出生命的代价。
吕布低头,忍不住又亲她,从眉眼到鼻梁再到红唇,张茉青涩地回应,不知吻了多久,感受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张茉猛然清醒,慌忙推开他。
“你,你还是回去吧……”
吕布低喘着气脱她衣服,“我不会行不轨之事,咦……你这里面穿的是什么……”
张茉把中衣外衣拢起来,解释道,“就是皮马甲……”
吕布又把她衣服扒开,借着外面透进来的朦胧火光打量,一件皮质甲衣做得如同男子胸膛一样的弧度,把她胸前的玲珑曲线完全覆盖住,更把她瘦弱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身加宽加厚,他伸手摸了摸,质地坚硬如同铠甲,内层应该是镶嵌了铁丝或铁片。
“难怪,我说怎么身子看着长壮实了,这里反而越来越小,看着跟男子一样,原是穿了这个。”
“这样女扮男装才看不出来,等年纪再大一点,我还想再给自己弄点胡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