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魅魔发现自己想错，脸变得更红，她正襟危坐，认真地看着陆宁。
“姓名。”
“裳儿。”
“就裳儿，没姓？”
“我们魅魔天生地养，甚至不知从何而来，这是我知事起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若仙人嫌弃，裳儿愿意改名。”
“不用。你说你天生地养，你多大了，你是怎么成为人们嘴里所谓的魅魔。”
陆宁对这个比较好奇。
这些魅魔到底从哪里来的，是其他物种进化而来，还是由魅魔这个种族繁衍出来。
魅魔，也就是裳儿摇头：“好像有上百岁，我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
她只知道，有一天自己突然就开窍。
莫名就知道自己成为了魅魔，生而知之。
至于年龄，她自己也不大清楚，大概有上百岁。
“你杀过多少人族的人，不管是凡人还是修士都算，老实交代。”
裳儿犹豫了。
她在陆宁面前一直故意表现得人畜无害，惹人怜惜，就是不想让陆宁对她动杀心。
但是现在陆宁问到这个问题，她担心若是老实回答，陆宁会杀了她。
“五个凡人，修士就杀过一个。”裳儿表情忐忑，弱弱地回答道。
她自然是撒了谎。
虽然她记得不真切，但是印象里杀的凡人至少有十几个，修士也有三四个。
“你在撒谎，说！杀过多少个！”
陆宁突然大声喝道。
“饶命，仙人饶命，我真的没杀多少，凡人就杀了六个，修士也就杀了两个，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裳儿一下子跪在陆宁面前，身子瑟瑟发抖。
她慢慢抬起头，眼中已经噙满泪水。
陆宁神色不定，继续问道：“你杀凡人和修士做什么。”
“其实我不想杀人的，不管是凡人还是修士。”
“那你为什么要杀。”
“因为青面怪吃了人脑后，它会变得更加聪明一些。太强的妖兽我控制不住，只能控制青面怪，但是青面怪太蠢，而且它们对人肉十分渴望。”
裳儿说的结结巴巴，有些语无伦次。
陆宁听出大概意思。
“那修士呢。”
“我想从修士身上夺取一些灵石用以修炼，我没想杀他们的，我从来不吃人肉，是青面怪，一切都是青面怪，那几个修士昏迷后，青面怪就会把它们吃掉，我没法控制不住。”
裳儿无辜的辩解道，她把一切都怪罪在青面怪头上。
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她从不吃人，但是她还是撒谎了。
为了安全的得到灵石，她是故意让青面怪把几个修士杀死。
只有看到修士死后，她才敢从暗中溜出来。
青面怪只懂的杀人，可不会帮忙她取什么灵石的。
所以每次都是她亲手去修士身上摸尸。
她虽然擅长魅惑和幻术，但是手无缚鸡之力，如果修士没有死透，她贸然上去的话，很可能死的就是她。
若非这次陆宁突然半道杀出来，她将会一直躲在暗处，等华广生和谢卫龙都死后才会出来。
对于魅魔裳儿的话，陆宁自然不会全信。
他盯着魅魔，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内心喜怒。
这让裳儿越发感到不安。
她可是知道她们魅魔的下场。
“除了你之外，小溪村可还有其他魅魔或者山精野怪。”陆宁继续问道。
如今小溪村已经算是他的地盘，他自然要上心一些。
“没有了，我们不会聚集在一起，因为我们连彼此都不会相信。”
“你有见到过其他魅魔，或者其他山精野怪吗。”
“有。”
接着都是陆宁问，魅魔答。
作为活了百多岁的裳儿来说，确实见过很多其他同类以及妖魔鬼怪。
但是魅魔天生胆小，更因为独特长相的缘故，她们不相信任何人，喜好独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