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血本,请求燕皇开内库,取出了大批珍草和天才地宝。
十年生的珍草,二十年生的珍草,甚至是五十年生的珍草尽数被派发到守城的一线武者手中。
“即使全部给了燕国的武者浪费掉,也不能成为乾国的胜利品!”当时,赵令白直接当着满殿群臣的面,发誓道。
即使将燕国皇氏的内库中所有的珍奇和天才地宝尽数奉献给一线守城的武者,也不会“送”给乾贼。
而开京城中的百姓也自发的为守城兵士提供食物、热水和药草,誓要和开京城共存亡。
此时,带着符文的弩箭如雨一般覆盖整片天幕,很快就阻断了乾国武者冲击的步伐。
甚至有些武者直接被当场穿胸而过,嘴角溢出血迹,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前的普通弩箭。
“是箭阵师的箭雨!后退!”一名乾国将领骑着战马伫立在人群中高声呼喊道。
声音还没有传向远处,一道流光就插入了他的脑门。
带着符文的整支箭矢直接贯穿了头颅,箭头上的寒光还在不断滴落鲜血,而箭羽则发出“嗡嗡”的声响。
身法敏捷的乾国武者还可以轻松躲过这些带着符文的箭矢,而普通的铁骑甲士就没那么幸运。
城头上的燕国众将领看到这一幕,心中无比震撼。
没想到殿下的这一决定,竟然还可以直接阻挡住乾国铁骑的攻势,就算有武者在前面冲锋,也是被不断阻隔。
但站在最高处俯视整个战场的赵令白却一直皱着眉宇,不停有飞鹰卫将各种的消息传到此处。
箭阵师的天幕阵法虽然阻挡住了乾国人的第一波攻击,但却坚持不了多久。
因为珍草消耗的太快,却还是无法赶上这些箭阵师的气息回复。
望着如天穹一般覆盖而下的箭雨,乾国太子恢复最佳状态,冷笑道,“燕国就想凭借区区箭阵阻拦我们乾国的大军?”
旋即,他朝着身旁的各大宗门长老,笑道,“不知哪位长老愿意出手相助各大宗门弟子?”
冲在最前面的都是乾国各大宗门的弟子,他们不断要毁掉阻挡在前面的河道流水。
拳风、刀气、剑罡挥洒而下,就是要不断推平阻挡在前方的诸多河道。
让燕国引以为傲的水系网络成为摆设,但河面很宽,最窄的地方也要十多丈。
不少弟子一边调转气息调来山石泥土填平河道,还要应对燕国“箭阵师”的天幕,也有很多弟子身上带伤。
虽然冲在前面的都是门中弟子,但在高台上看着这一切的宗门长老们,还是静静站着,偶尔会眉宇皱起。
那是因为自己门中弟子受伤,或者被带着符文的箭矢穿透。
“还是老夫去吧。”一个身形高大的老者站了出来,双目中泛着无穷的恨意,身穿黑色长衫,一头雪白的长发披肩。
不过这一切都被一件黑色斗篷遮盖。
王择耑,七杀门,太上长老。
一个曾经常年隐藏在燕国的绝顶杀手。
乾国太子看了一眼老人,眼中带着感激之色,淡淡笑道,“芳华阁的长老,还是请您施展一下阁中绝技功法。”
在乱军大战中,乾国太子对杀手有着绝对私人用处,就是贴身保护自己。
刺客,杀手,对威胁有着天生的敏锐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