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
吴道从腰里拔出手枪对准二人：“打，不许停，谁要是敢停手我就打死他！”
“大哥，我俩就是闹着玩！”铁牛尴尬地解释。
“对，我俩就是闹着玩！”歪戴帽子附和。
“叭”，子弹打在地上迸出火花，吃瓜的其中一个发出惨叫，众人齐刷刷看向他，只见他手捂着屁股，鲜红的血液正在洇湿他的裤子。
吴道冷眼瞪着两人：“我没跟你俩闹着玩，我让你俩继续打，只有活下来的我才会放走。”
铁牛和歪戴帽子看向彼此。
“对不起！”铁牛挥拳砸向歪戴帽子的脸。
歪戴帽子一跃而起，骑在铁牛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抡拳就砸：“我谢谢你！”
铁牛一把扣住他的伤口，猛地挺起肚子把歪戴帽子从身上拱下，翻身骑在他的身上，两个拳头往他脸上招呼。
歪戴帽子抱住脑袋滚动，致使铁牛好几拳打偏。
“对不起，我有家有室你单身一个人，你就算帮我，等你死了我给你烧多多的钱！”铁驴一拳接着一拳往歪戴帽子脑袋上打。
“我去尼玛！”歪戴帽子怒骂，硬受一拳，挥拳勾中铁牛的下巴。
“啪”，铁牛两眼一黑倒下，歪戴帽子翻身骑在他的身上，两手抓住他的手腕，低头咬向他饿脖子。
所观之人纷纷皱起眉头，只觉歪戴帽子太过残忍。他猛地抬头从铁牛脖子上撕下一块肉，鲜血从伤口喷出。
眩晕的铁牛被疼醒，瞪着双眼剧烈挣扎。
歪戴帽子吐掉嘴里的肉，阴笑看着铁牛：“别动，越挣扎流得越快，如果你想死得慢点那就老实点儿。”
“柴狗，我就算死也拉上你和我一起垫背！”铁牛咬牙奋力挣扎，连着两个挺身就把歪戴帽子掀了下去。
“啪”，铁牛一拳砸在歪戴帽子脸上，然后一脚踹中他腿上的伤口。
“啊”，歪戴帽子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啪”，拳头砸中他的脸，让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铁手两手掐住他的脖子：“去死，你给我去死！”他脖子上鲜血流在歪戴帽子的身上。
歪戴帽子的脸变成绛紫色，两手紧握着铁牛手腕奋力挣扎，可是他却没有铁牛有劲儿，被掐地发出“呵呵”声。
“嘭”，就在歪戴帽子快要断气时，铁牛两臂一软趴在他的身上，腿蹬跶两下便没了动静。
“咳咳咳”，歪戴帽子咳嗽着推开铁牛，看着他的眼神很是复杂。
吴道看着歪戴帽子：“是不是很痛苦？”
歪戴帽子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吴道冷笑：“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你们来的时候做好准备了吧？只是没想到最后却是这种死法。”
歪戴帽子摸着脖子大口喘气，根本就无法说话。
“你说，如果你们主子知道你俩死得这么憋屈会不会被气死？”吴道举枪瞄准他。
他眼神一缩，嘶哑地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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