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杨初、赵北也不由又是无语、又是泄气。本来以为方秦终于发现了一些线索,谁料背后竟是这个原因?
真是个吝啬鬼。
方秦沉吟了下,果断安排,“杨初,你天一亮就去打听下,我们去他婆娘家里看看。陈二、赵北,你们留守在棺材铺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变化。”
“是。”众人都应道。
方秦自然没给郭行安排,他们俩平级,县里也只是调他过来接手这个案子,可没有临时指挥郭行的权力。
不过,郭行却主动道:“我明天带你们过去,前两天我就已经去过了。”
方秦意外,向郭行道谢,“多谢郭亭长。”
郭行道:“我就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方秦一笑,也不跟他争执,转而岔开话题,问老丁头道:“你铺里的这张鲁班像,挺新的啊。”
老丁头连连笑道:“方亭长说笑了,怎么可能新?都已经十来年了。”
“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方秦心头一动,旧?他刚才扫过去,分明见这张鲁班像崭新崭新的,怎么可能有十几年?心中沉吟,方秦举起油灯向那画像照去。
但见这画像四周却是已经泛黄,果然已经很陈旧了。
这是怎么回事?方秦沉吟不语。
……
老丁头的婆娘也是黑罴亭的人,相距不远,有郭行带路,很快方秦他们一行便已经赶了过去。
“郭亭长!”
“方亭长!”
老丁头婆娘一家连连向方秦、郭行他们见礼。亭长,有着缉凶拿盗,守护一方的职责,所以在民间,对于其中的“干吏”还是很尊敬的。
郭行虽然没什么建树,但也没什么纰漏,所以在亭里的威望也不低。
方秦道:“两位不必客气,闲言少叙,我们此番过来是想问下棺材铺老丁头的案子。”
老丁头的妻弟冷笑道:“我也听说了,棺材铺闹鬼了不是?要我说,就是他活该。”
老丁头婆娘道:“二弟,他毕竟是你姊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老丁头妻弟向方秦、郭行赔罪,“两位亭长见谅,这老丁头实在不是个东西,太过吝啬!我也是气急了,这才出言不逊。”
郭行不以为然,“虽然他太吝啬,但毕竟是你兄长,你怎可如此无礼?”
“是。”老丁头妻弟只好低头认错。
方秦却仔细盘问,“你这么说,可是他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老丁头妻弟看一眼姐姐。
方秦心中一动,说道:“老丁头遇到了诡事,而且很是诡异,查不清楚原因的话,生意受损事小,只怕还有其他灾祸发生,殃及家人。你们若知道什么,切不可隐瞒!”
见方秦这么说,老丁头婆娘才讷讷道:“两位上吏,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良人他之前喝醉酒后曾经应诺家父,等他百年之后,给家父准备一口棺材。结果前些时日,家母过世,家父悲伤过度,一并跟去,结果二弟去向良人说起此事时,良人却又反悔了,这才让二弟生气,口无遮拦,其实也